會有什麼效果的企圖——在工人面前把不得不靠工會來養活的羅伯茨和工會的許多代理人說成是從他們這些窮工人口袋裡?去最後一文錢的狡猾的?子。當你看到有產階級這樣瘋狂的時候,當你看到他們被眼前的利益迷惑得連時代的最明顯的標誌都看不出的時候,你就不得不放棄和平解決英國社會問題的任何希望。唯一可能的出路就是暴力革命,毫無疑問,這個革命是不會讓人們長久等待的。
農業無產階級
我們在“導言”裡已?看到,由於以前存在過的工業勞動和農業勞動的結合已?解體,空出來的小塊土地集中到大佃農手裡,小農被佔優勢的大農的競爭所排擠,他們和小資產階級及以前過著小康生活的工人一起破產了。小農不再像過去那樣自己就是土地所有者或佃農,他們被迫拋棄了自己的耕作,到大佃農和大地主那裡去當僱農。有一個時期,他們的新的狀況雖然比過去壞,但是還算過得去。當時人口的增長和工業的發展是步調一致的,但後來工業發展有些緩慢了,機器的不斷改進已?不容許工業全部吸收來自農業區的過剩的勞動人口。從這時起,從前只是在工廠區才看得到而且也只是偶爾才看得到的貧困現象,也在農業區出現了。
此外,歷時二十五年的對法戰爭差不多也是在這個時候結束了。在戰爭期間,戰區生產縮減、輸入停止以及必須用糧食供應在西班牙的不列顛軍隊,引起了英國農業的人為的繁榮,此外,大批勞動力還脫離了和平的勞動。而現在,輸入的阻?、輸出的必要和工人的缺乏一下子都不存在了,其結果就是英國人所說的agriculturaldistress,即農業災難。農場主不得不以很低廉的價格出售自己的糧食,因而他們也只能支付很低的工資。為了提高糧價,議會在1815年透過了穀物法,在小麥價格每夸特低於80先令時,禁止糧食輸入。後來,這個自然是無濟於事的法律?過了多次的改變,但是這並沒有減輕農業區的貧困。唯一的結果就是,這個在外國的自由競爭存在時已?危在旦夕的急病現在變成了慢性病,它均衡地但更嚴重地危害著農業工人。
在農業無產階級出現後的初期,在這裡曾建立了類似工業中剛被摧毀了的宗法關係,即目前在德國幾乎到處都存在著的僱主和僱農之間的關係。這種關係存在的時候,工人的貧困還不這麼嚴重,也沒有這樣普遍;僱農和農場主共甘苦,僱主只是在萬不得已的時候才解僱他們。但是現在完全變了。僱農幾乎全成了短工,農場主只是在需要他們時才僱用他們,因此,他們整星期整星期地完全沒有工作,特別是在冬天。在宗法關係下,僱農和他們的家屬一起住在農場主的莊園裡,他們的孩子在那裡長大,農場主當然也竭力在自己的莊園裡給這一代找點活幹,當時打短工只是例外而不是常規,那時每一個農場裡的工人,嚴格地說,都比所需要的多些。所以農場主也樂於摧毀這種宗法關係,把僱農從農場主的莊園裡趕出去,使他們變成短工。在19世紀20年代末,這種情況幾乎到處都有。結果,用物理學的術語說,從前處於潛伏狀態的“過剩”人口,現在釋放出來了,工資降低了,濟貧捐也大大地增加了。從這時起,農業區成了慢性貧窮的發源地,而工廠區則成了週期貧窮的發源地,修改濟貧法是政府對鄉村日益貧困化所採取的第一個措施。此外,由於大農場制度的不斷發展引起了脫穀機和其他機器的應用,由於田間工作中採用婦女和兒童的勞動(這種情形現在已?十分普遍,它的後果不久前甚至已成為官方一個特別委員會的調查物件),所以這個部門裡也出現了大批的失業工人。這樣,我們便看到,工業生產的制度也侵入到這裡了:建立了大農場,摧毀了宗法關係(這種關係正是在這裡才具有巨大的意義),採用了機器、蒸汽發動機以及婦女和兒童的勞動,把勞動人民中這個還沒有被觸動的最保守的部分也捲到革命運動中來了。但是農業中的停滯現象維持得愈長久,工人現在身受的打擊就愈沉重,舊的社會結構的解體在這裡也表現得愈明顯。“過剩人口”是一下子出現的,而且不能像在工業區裡面那樣用擴大生產的辦法來吸收他們。只要產品有人要,新的工廠隨時都可以建立,但是新的土地是創造不出來的,而耕種公共的荒地又是冒險的投資,所以戰後開墾荒地的投資很少。這些變化所引起的必然的結果,就是工人彼此間的競爭達到了最高峰,而工資則降到最低限度。當舊的濟貧法存在的時候,工人們還可以從濟貧金中得到一點救濟;因此,工資就更加下降,因為農場主儘可能把更多的開支轉移到濟貧金上面去了。這使得隨著過剩人口的出現本來已?大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