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不撒開。
“你先躺一會兒,我把髒東西收拾一下。”她溫和地說。
“不!”某人藉著殘存的酒勁兒耍賴,“一鬆開,你就走了。”
“哪裡走?”慕清顏一根根掰開他手指,故作嫌棄道,“我收拾穢物,看你吐的,到處都是。 ”
嚴謹嗅了嗅鼻子,緩緩鬆開手。目光卻一直盯著她。
將髒兮兮的地毯扯開搬出去,又將窗子開啟透了風,之後,到浴室給他放水洗澡。
等她再次站到床邊,嚴謹的酒醒了一多半。不是做夢,真的是她。她是怎麼來的?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她在身邊就好。
“能走嗎?去洗洗澡。”
能走也不走。他將小半個身體的重量壓在她肩上,由她扶著。
趁著他在浴室洗漱的時候,她將房間簡單清理一下。這裡很乾淨,似乎有專人打掃。又將窗戶關好,免得他一一會兒出來受涼感冒。
沒一會兒,浴室裡的人出來了,只在腰間圍一條浴巾,堪堪蓋住重要部位。
慕清顏不敢直視,微微避開眼,說:“我給你找換穿的衣服。”
“不急。”嚴謹在床邊坐下,一本正經,“給我擦擦頭。”
擦得什麼時候幹?慕清顏到衛生間找出電吹風來。
嗚嗚的風聲吹在頭皮上,溫熱舒服。尤其是她柔軟略涼的指尖觸控到頭皮上,麻酥酥的。從她指尖碰觸那點開始,漸漸的渾身上下都跟過電流一樣麻酥起來。
慕清顏一直認真地盯著他頭髮,絲毫沒在意他臉上表情。“好啦,八分幹就好。太熱對髮質有影響。”
說著,關了吹風,就要走。
嚴謹一把攔住她的腰,臉埋在她胸口。他坐著,她站在他雙腿間,這個姿勢及其曖昧。
“不許走!”他蠻橫起來。
“大白天的,幹什麼?”她狠狠揉了一下他髮絲。聽了韓正那番話,她有些心疼他。所以,現在即使他的動作不合時宜,她也不想斥責他。
“我給你找衣服,我們回老宅。”她如慈祥的母親,對無理取鬧的孩子進行哄勸,“老爺子一個星期沒看見你了。”
“不!”他用下巴在她胸前的起伏裡蹭了一下
。
慕清顏忍著沒發出聲音,卻渾身僵硬起來,半弓著身子,打了他一下,“別鬧,快點兒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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