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凰,吃在東樓,遊在鳳飛,玩在風月!
“我們今天就住這‘天凰居’!”李宇軒右手一指“天凰居”的精緻牌匾,率先策馬上前。
大哥今天怎麼了,一向都不喜歡奢侈的他,今天怎麼會選這種地方。而且我們此行來鳳翔,顯然是一次隱秘的行動,怎麼能夠住在如此顯眼的地方。李宇揚雖然納悶,見李宇軒已經到了“天凰居”的門前,也惟有緊隨其後。而其餘的衛士則是瞪著“天凰居”,難以相信自己會住這種地方。
眾人至“天凰居”門前下馬,一名夥計立即從店中跑了出來,只見他一身正宗的東方裝束,不仔細看,還真不覺得這會是一名夥計。
“客官請進,我們這裡是全鳳城最好的旅店!”
“你們這裡多少錢一晚啊?”
李宇軒邁步走進大堂,在一張桌子邊坐下。一名夥計立刻沖泡了一杯龍井,雖不是極品,卻也是非常難得的上品龍井。看來“天凰居”果然不同於一般的旅店,光這杯龍井,少說也要一枚銀幣。
“我們這裡是上等單間是一枚金幣一晚,中等的則是五枚銀幣,至於下等的……”
“好了,我要兩個上等單間,再要六個雙人間!”
“什……什麼,客官要八間房?”那名夥計難以置信地望著李宇軒。
“是!有什麼問題嗎?”
“不,不是,沒問題,一共是五枚金幣!”
夥計此時臉上一副阿諛奉承的模樣。
“給他五十枚金幣,我們住十天!”
在夥計一臉驚訝下,一行人上了樓。
天!還有這樣的主子,讓自己的下人跟著自己住“天凰居”,而且一住就是十天。要是自己能找到這樣一位有錢的主,那這輩子不是住在蜜罐裡了。
五十枚金幣,這可足夠一個人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了。
進了房間,環視了一下房內四周擺設,果然不同凡響。房間內的這些東方傢俱,字畫,古董都是真品,難怪別人說“住在天凰”!
李宇揚此刻也在李宇軒房中,正命手下的幾名近衛將五箱金幣搬至房中。一切安放妥當,李宇揚準備帶人退出李宇軒的房間,卻被李宇軒給叫住。
“你們兩個去鞋島的‘東樓’打個招呼,就說我們今晚要包場,要多少錢都可以。晚上也讓你們去‘東樓’見識一下!”
兩名衛士一聽,滿面春風的離開房間辦事去了。
“你們兩個和所有人說一聲,讓每個人都到附近的衣服店裡訂一身新衣,要用最好的衣料!”
又兩名士兵興匆匆地走了。
“哥,你這是幹什麼啊?我可從來沒見過你如此花錢!”
自從進入鳳翔以後,李宇揚就稱呼李宇軒為哥,而那些手下則稱呼兩人為大少爺,二少爺,以免引起別人的注意。
“你也回房換件衣服,等他們回來以後還有事。”
此時的李宇軒看上去有點神秘兮兮,顯然有什麼事情瞞著李宇揚。
見李宇軒不肯言明,李宇揚也惟有回房間換衣服了。出身豪門,隨身當然會有一,兩套新衣服。
一身華麗裝束的李家兄弟在李宇軒房中品嚐著上好的龍井。李宇揚是滿肚子的疑問,可無論他如何旁敲側擊,李宇軒始終不露一點口風。無奈之下,惟有靜坐品茶。
其實現在的李宇軒並不如外表表現地如此輕鬆,等下自己要去見的這個人,對於自己此次鳳翔之行能否達到目的至關重要。
這毫無疑問是一招險棋,卻也是一招妙棋。走對了,那整盤棋就活了;如走錯了,男那下場就是滿盤皆輸。
約莫一個時辰後,眾衛士回到旅店,個個身上煥然一新。
“好了,留下兩人在我房間,其餘的都散了吧!”
“是!”
吩咐完了一切,李家兩兄弟出了“天凰居”,一路策馬往鳳飛湖湖西的商業街而來。兩人都是十八,九歲的少年,一身錦衣而且氣質又不同於普通的貴族子弟,顯得英挺肅然,令街道兩旁的人不時側目而視,心中暗自讚賞兩人的風采。
李宇軒在一座紅漆巨門外下了馬,讓身後李宇揚感到驚訝萬分的是,這座府邸的匾額上竟然是“宰相府”三字。不用問,此處正是鳳翔王國宰相江鶴的府第。
天!大哥在想什麼!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李宇揚趕忙下馬,攔在李宇軒面前,驚慌失措道:“哥,你想幹什麼?”
李宇軒衝著自己的弟弟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