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女柳眉一挑,顯得有些驚訝,“聽說這星天殺法早在宋末就已經失傳,想不到在中土居然還有人會用!不知姐姐修的是哪路星神?”說話間,手印一變,又喝一聲:“摩賀路灑儜!”
滿室碎蓮急速匯聚,幾乎同時撞到一處,發出轟的一聲炸響,光點飛散中,一尊身高三米的金剛巨像現在室中。
只見這金剛雙眉倒豎,呲牙咧嘴,滿臉兇像,六臂三面,正是極惡忿怒金剛法身!
女冠左手一翻,往身旁地面虛虛一拍,地面鼓裂,兩道藍光躍出,落到身旁,化為兩隻小牛犢般大小的半透明巨狼,呲牙炸尾,發出幽幽長嘯。
忿怒金剛與巨狼相互怒視,緩緩逼近,形勢一觸即發。
就在此時,那女冠突地面色一變,一甩袖子收了巨狼,道:“今天便宜你們了,我勸你們不要惹事生非,快點離開,否則下次就不會有像我這麼好說話的人來了!”說罷,閃身穿門而出,消失不見。
白衣女子揮手輕拂,忿怒金剛化為滿天光點。
金絲眼鏡女道:“法師協會的人鼻子好靈,我們才剛露面,就打上門來了。”言下對白衣女子頗有怨對之意,要不是白衣女子忍不住去尋那道家小子試身手,又怎麼會惹來麻煩。
白衣女子卻道:“賓姐,不用擔心,我瞧這女道士跟法師協會可沒什麼關係。”
玉面少年點頭道:“沒錯,要真是法師協會出面,也不會這麼冒冒然打上門,肯定會先派什麼外交人員進行交涉,然後雙方面對面坐下來談判,第一句也肯定不是讓我們立刻走人,而是要問我們是來做什麼,先弄清我們的目的,再提條件。”
肌肉猛男道:“這女道士本領精奇,肯定是龍虎山正宗,可是古先生當年曾暗訪龍虎山,確認山上已經沒有精修的真正道人,這女人又是從哪跳出來的?”
白衣女子嘿嘿笑了兩聲,道:“她肯定跟那個小子有關係,剛才那是上門找場子來的。我們若是就這麼離開,倒讓她以為自己威嚇起了作用,那可是把我們青龍西宗的臉面丟了個一乾二淨。我決定了,明天就去市區找個地方,最好是那小子的對方,開家公司,跟他打對臺戲,把聲勢搞大,讓人人都知道我們來了!”
金絲眼鏡女皺了皺眉頭,欲語又止。
意氣之急是他們這宗修行的大忌,可這白衣女子的情況有些特別,不能從修行上來相勸,只是暫時忍耐,暗自打算回頭就聯絡古先生,讓古先生來阻止這種冒失的行動!
白衣女子說得興起,當場拉著三人坐下來,詳細討論開公司的可行方案,剛說了幾句,四人同時面露訝色,抬頭向山莊的後方向上遙望。
當白衣女子做出那個對雍博文未來人生影響重大的決定時,雍博文正陷入一種極為危險的境地。
在陷入危險之前,雍博文和魚純冰正一追一逃地跑到山莊後方。
這裡是一處單獨的庭院,花榭涼臺,曲徑通幽,當中一池碧水,古香古色,讓人彷彿間穿越時空走進了古代富貴人家的大宅。
夜風襲襲,月光如水,庭院深深,幽謐安靜,夜蟬輕鳴,景緻是如此的安靜迷人,若是有那文人騷客在此,說不得要詩興大發,弄不好還會有一兩篇可以傳世的佳作談生。
可惜,惡客來襲!
轟,轟,轟……
連串炸響中,兩個滿身焦黑還直冒煙兒的人影橫衝直撞地闖將進來,將整個小院的氣氛破壞得乾乾淨淨。
“夠了啊,我警告你適可而止,不然我炸你了!”
雍博文躲到涼亭後方,藉著柱子做掩護,指著魚純冰大吼。
他此時的形象著實是悽慘萬分,全身焦黑,頭髮被炸得青煙直冒,最要命的是,屁股那處挨炸次數過多,涼快萬分,想是臀肉找到了曬月亮透風的機會,他生怕走光,只得彎著腰,用雙手掩著屁股。當然還有前面更要害的地方被炸得隱隱生疼,卻不好意思當著魚純冰的面去檢查,只得硬挺著,很是憂心就此落下後遺症變得不舉,那未來人生可真是一片黑暗,生不如死了。
“炸我?你炸啊,有雷你就炸啊!”
魚純冰舉著顆破法手雷,得意洋洋地晃來晃去。
“你的手雷早就已經有用光了,還在那裡嚇唬誰啊?嘿嘿,你乖乖過來讓我把你的雞雞炸掉,咱們就算兩清了,不然的話,我跟你沒完!”
雍博文大怒,也顧不上遮屁股了,噌地跳出來,叫道:“死丫頭,我就是不小心炸了你一下,你至於非要把我炸成太監嗎?”
魚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