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來搶兒媳婦的方子,讓外人知道了,我老良還要不要活?”
戴氏見良老爹真的動怒,忙起身怯怯走到他身邊,低聲嘟囔:“你深明大義,為啥不和我說,害的我在兒子兒媳面前裡外不是人。”
良老爹一立眼睛,“我早就說過了,你們聽嗎?早就一門心思都在良彩那裡,真不知道怎麼養出這麼個蠢貨。”
若嬨卻是搖頭,“爹,良彩可不蠢,她知道該向著那頭,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
“聽見沒有,你聽見沒有,兒媳都比你明白。”良老爹拉著戴氏往若嬨身邊湊湊,嚇得若嬨忙靠後,“爹爹莫要如此比較,真是扼殺兒媳了。”
聽著自家爺們一通教育,戴氏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低著頭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一句話說不出來,若嬨忙幫襯著說話:“爹,莫要氣了,咱是一家人,話說開了就好。再說有些事情也怪我,本就該跟你們說清楚的,卻一味擔心二老為小輩擔心,不敢說。”
戴氏聽她有隱瞞,瞪眼怒道:“那你瞞著我們做啥?”若嬨權當沒看見,坐在老良頭下首的位置上,緩緩說道:“爹也知道,二姐的鋪子原先經營不善,掙的銀子剛夠家中開銷用度,我憐惜著二姐,便將那裡的香皂等物事的放在她家寄賣,並沒有放置第二家,所以她那裡的生意才日漸火爆起來。”
老良頭明瞭點頭,這是兒媳婦在抱怨她們家不知足啊!若嬨接著道:“自從二姐夫家中有了閒錢,他沒幾日就收個丫頭,通房,到現在為止已經有七個了。”
“啥……這麼多?”戴氏一驚而起,險些氣個倒仰。若嬨也同是驚訝,“娘,二姐沒有跟你說過?”戴氏搖了搖頭。也是,家中出了這等丟臉的事情,良彩好強的性子,怎麼可能跟家裡人說。
若嬨嘆了口氣:“二姐也是苦命的,竟攤上這樣的相公,還得寸進尺的嚷著讓她回來討方子,娘且想想,就二姐夫的品性,若是讓他得了方子,二姐的地位又將何在?”
戴氏似處在神遊狀態,只是一味的點頭,搖頭。半響才道:“必是寵妾滅妻,這種事情屢見不鮮啊!”若嬨見她明白過來,忙湊得更近她些,奉承道:“娘,真是明理的。”
奉承在啥時候都奏效,戴氏笑著搖了搖頭,“還不是媳婦講的明白,這以後啊!有啥事就跟娘明面上說明白嘍,掖著藏著那裡像自家人。”
若嬨受教點頭,良沐的一顆心也漸漸放緩,見天色已晚良老爹便催著兩個下輩回去休息。良沐得令拉著若嬨的手就往回跑,臉上笑得似花兒綻放。
他什麼心思若嬨會不知,乖乖跟他進了屋,卻是兩腿一盤坐在床上,紅綢緞面的被子狠狠摔到他頭上,“去,書房睡去?”若嬨面相冷決,絲毫不猶豫。
良沐苦哈哈著臉,站在地上,雙手捧著拖到地上的被子,哀求:“媳婦,娘子……你看我今個表現不錯,要不打個商量?”
“沒得商量。”若嬨狠狠白他一眼,“姑奶奶今個心情不爽利,若是在逼我,就跳河給你看。”
“哎呦喂!反了你。”良沐同樣立起來眉頭,將被子扔到炕上,直接將小人兒包裹其中,良沐伺機而上將她壓倒式推翻,若嬨也不甘示弱,連掐帶扭外加拳頭伺候。
良沐索性來個一被定乾坤,將她的手腳全部用被子捂起來,笑眯眯看著累的臉色緋紅的若嬨,“怎地?動不了了吧?”若嬨刺著粟米牙,一口叼住他肉乎乎的耳垂。
一聲銷魂呻吟入耳,若嬨心中大呼不好,扭頭要跑,到嘴的肉丟了還算是個男人,“娘子你就從了為夫吧!”良沐滿眼迷離,那臉紅的似要衝血,直蔓延到胸口以下。
若嬨白淨如瓷的柔依,輕輕撩撥所到之處皆是火花四濺,惹得良沐險些內傷,若嬨逼問:“說,以後還聽不聽娘子的話?”
“嗯!聽聽,以後聽娘子話,跟娘子走,娘子說什麼行就是什麼……”良沐的頭點的如同撥浪鼓,若嬨滿意媚笑,良沐更是迷離幾分,“娘子……”
“這次算是便宜你了!”見他似討糖吃的頑童,竟撒起嬌來,若嬨無語,輕推了他一把。瞬時間滿室璇旎呼之欲出,唯有陣陣如鶯鳥清啼,委婉動人,惹人臉紅心跳。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若嬨現在非常曉得,才冷了他幾日,竟累得她半夜不得安眠,這還不算,早上拖著滿身疲憊起身,他竟又要糾纏,強要求歡,若嬨是軟磨硬泡,連嚇唬帶吆喝哄了他一陣,才罷休。
人生真諦啊!老公太強悍,是好事,但未嘗不是件壞事。
今兒八月十六,秦夫人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