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冰涼的手,實則比她的手,還涼。
“弟妹,生意經你不懂的,良田該是知道的吧!我們是老家的,你們新開得,生意怕是不好做啊!”若嬨語重心長,戴春華卻是不領情,急不可耐:“有嫂子幫襯著,還不行?”
見過過分的,沒見過這麼得寸進尺的,良沐都坐不住,腳在桌下直搓,終於忍不住說道:“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難當你想累死你嫂子。”
戴春華沒想到良沐如此護著她,竟是一時語塞,戴氏也沒了說話的根基,卻是不依的:“那你們說她們該怎麼幹?去那裡開,指點一二總是可以的吧!又不會累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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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理家事相公出氣
若嬨再也保持不住笑臉,想了想讓夏兒將店址分佈圖拿來,指點給她們看。原來圍繞著臨縣附近,幾個城鎮都已經開了類似的店鋪,就連良彩所住的鎮上都有。按照幾家商戶的協議,良田和良彩均不可以在此處開店面。
戴氏心驚,“那不是說,她們的店鋪只有到外州去開。”若嬨點頭微笑,“未嘗不可以,聽說有兩家去泉州開了呢!”戴氏想了想,看向戴春華。
她自是不想走,忙道:“家有老者,不遠行,娘我們就算是不開,也不去外州。”這話很中戴氏的心意,又見戴春華紅了眼眶,忙安慰幾句看向若嬨,忽然一笑道:“若嬨,你的蛋糕鋪子,不是獨家經銷嗎?要不將方子給你二姐和弟弟吧!”
這方子可是別家花多大銀子都不賣的,今個婆婆卻要明搶,若嬨如何受得了,手在袖子裡面瑟瑟發抖,良沐委實受不了一躍起身,拉著若嬨手就往外走。
戴氏見她們要走,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嚎,“哎呀!都是翅膀硬的主了,老子娘豁出去老臉要的方子,你們竟都不給,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哭聲漸行漸遠,若嬨被氣得迷迷糊糊的,眼淚一早花了眼,隨著良沐牽著往前走,良沐的手很是冰冷,隱隱發顫,握著卻甚是安心,他向著她,一直向著她。
良鳳見戴氏越哭越嚴重,越罵越難聽,狠狠拉著她起來,她卻是耍賴,將自己都拉倒地上閃了腰,嚇得良丘大哭不已,戴氏心煩又開始罵良丘,句句直搓良鳳心窩子,氣得良鳳也顧不得什麼,冷言冷語反擊了幾句,到消停了不少。
良鳳痛的皺緊眉頭,扶著桌子起身,冷冷看著面前的三人,道:“你們接著鬧,方子是若嬨的,她說不給,你們誰也沒轍。”
戴氏如何不知,但還是專橫跋扈道:“反了她,她不給能怎的,讓良沐休了她。”
良鳳怒極反笑:“娘可知若嬨如今,可是有孃家護著的,若是讓她們孃家人知道你們這般欺負她,那還用你們說休了,怕是要離合才對。”
“她何時有了孃家?”戴氏一驚而起,那腿腳比良鳳還要利索,“明個若嬨的孃家人就來,個頂個是有權有勢的,我可事先告訴你們,可都想好了說,若是說錯話,開罪了金主,這日子就怕沒法過了。”
這話良田都是知曉,狠狠閃了戴春華一個嘴巴!大罵:“都是你這個臭婆娘,貪心不足蛇吞象。”戴春華委屈的不行,依在戴氏懷裡哭,戴氏也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只問良鳳:“明個真的要來,都是些啥人物啊?”
“啥人物,良田心知肚明,你跟娘解釋。”良鳳腰疼得緊,由著良丘攙扶出了門,良丘含著眼淚扶,輕輕給她揉著腰,“娘,疼嗎?我輕輕的。”
良鳳忍不住淚溼了眼,為啥這人的貪心就這麼大呢!以前每年三兩銀子,便知足,如今幾十兩擋不住,良家村的土地大半都歸了她們,就連若嬨私至的莊子,都讓戴氏軟磨硬泡拿走一個,為何還是不知足呢!
見孃親哭,良丘更是哭的嚴重,“娘那裡疼,跟丘兒說,丘兒聽話,丘兒這就去叫舅母來。”良鳳忙拉著要跑的良丘,“丘兒,你要懂事,你舅母日日勞心事太多了,莫要讓她添堵。”
良丘乖巧點頭,“丘兒知道了,丘兒聽舅母的話,待過了中秋去校舍,定好好學習,當大官養你和大舅,大舅母。”
“為何不養姥姥、姥爺?”良鳳滿意笑著,用帕子擦乾他額上密汗。良丘眉頭一蹙,“她們都欺負你和舅母。”良鳳溫惱,臉色不佳道:“莫要瞎說,不是什麼大事,不能嫉恨自家的親人,只要心裡記得誰對你好就行了。”
良丘似懂非懂點頭,“丘兒知道了。”一雙小手輕輕揉著良鳳的傷痛的腰。
小兩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