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抽離著匯聚骨女的怨念。
哪怕古鈺皺皺眉握握拳,我都會在古鈺是冷血之人中改觀,可惜他沒有。
骨女的身體透明得就要消失,且終在一陣哀嘆長笑中灰飛煙滅。沒有了身架的黑色裙裳頃刻塌陷,燃燒在光熱之下,剩下塵土白灰。
十九指著一個泛著白光的小點說:“阿容,那就是你的神女之魄。”
還未等我反應,有個身影騰空翻鬥而來,白點已被吸入一串紅木珠,而拿著那串珠子的,竟是小惠!
“小惠?”我吃驚不已,只得叫出她的名字。
“姑奶奶的名字,豈是你可以叫的?”小惠就像變了一個人,或者說,又變回了原來的百里惠。
“小惠!”
“我堂堂狼族公主怎會同你等宵小為伍?”百里惠得意笑道,“若非這神女之魄,還指望姑奶奶我叫你一聲姐姐嗎?”
十九手快,拔劍就向小惠刺去,還沒等小惠出招,又有一把劍擋住了十九的襲擊,一個與十九差不多大的少年替小惠擋下十九的劍,除去右頰上的交叉劍疤,長得也算眉清目秀。
“溪衛我說過你不許跟來,你敢不聽我的話?”小惠對少年斥道。
“溪衛即便受罰,也不得不顧公主的安慰。”溪衛少年義正言辭。
十九才不管他溪什麼衛什麼,劍鋒直逼溪衛天門,少年巧妙應接,一時與十九相平抗爭,勝負難料,兩人不過掉幾根發,楓樹卻是砍倒了好幾棵。
小惠見二人打鬥本是焦急模樣,這會兒已理都不理溪衛,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