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時刻到來時準備好了如何對付他嗎?”
他把大煙鬥含在嘴角邊,雙手往膝蓋上一攤,等著大家的回答。每個人都在想象著麥克墨菲粗壯的紅胳膊和滿是傷疤的手,以及他的脖子如何像個生鏽的楔子從T恤衫裡伸出來。那個名叫阿爾文的住院醫生想到這裡時,臉色變得蠟黃,就好像他的夥伴正在吸的那個黃色菸斗已經燻黃了他的臉。
“所以你們是否相信這個決定是明智的,”醫生問道,“如果我們把他送到心理失常者病房?”
“恐怕我不得不收回我的意見,同意羅伯特所說的。”阿爾文跟眾人說,“即便僅僅是為了保護我自己。”
《飛越瘋人院》第二部(4)
他們都笑了,所有的人現在都放鬆了一點,確信他們已經制定了一個符合她心意的計劃。他們都喝了一口咖啡,除了那個拿菸斗的人。他忙碌地對付那老是熄滅的菸斗,不得不劃了很多火柴,拼命又吸又噴又吹嘴唇。菸斗最終讓他滿意地又燃了起來,他多少有點驕傲地說道,“是的,恐怕心理失常者病房正是為紅頭髮老麥克墨菲所準備。你知道透過這些天來對他的觀察,我是怎麼想的?”
“他有精神分裂反應嗎?”阿爾文問道。
菸斗搖了搖頭。
“反應形成性潛在同性戀傾向?”第三個人說。
菸斗又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不是,”他說,對著房間裡的每一個人微微一笑,“負戀母情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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