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怎樣去闡釋,這個名詞所蘊含的意義遠遠不止是藥品。只不過,藥品仍然是抓住這個現象的相當順手的工具。
我拿起了這個工具。也許我還應該補充說,我的這個舉動是合法的,甚至幾乎可以被當成是一種愛國主義的行為。在那個迷幻的六十年代的早期……
每個星期二早上八點鐘,我都會出現在位於門羅帕克的老兵醫院,準備迎接一切。醫生將我安排在病房的一個小房間裡,給我一兩粒藥片,注射一針,或者給我一小杯苦澀的液體,然後鎖上了門。他每隔四十分鐘會回來看看我是否還活著,進行一些檢查,問一些問題,然後又離開了。其餘的時間我用來冥思苦想,或者從門上的小窗戶往外看。這扇小窗戶寬六英寸,高八英寸,玻璃後面纏著沉甸甸的鐵絲網。
你只能透過這些口來觀望世界,別人賜予你的口。
病人們在外面的大廳裡漫無目的地徘徊,他們的面孔充滿可怕的懺悔的神情。有時候我看看他們,有時候他們看看我,但是我們很少互相對視。這實在是太赤裸裸、太痛苦了。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