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的啊!
他視線在那兩父子的身上轉了一圈,突然問道:“靜兒那丫頭怎麼沒有一起過來呢?”
“我娘睡著了。”小奕兒回答道,說起這個也似乎想到了什麼讓他不開心的事情,有些委屈的撅起了小嘴。
明白他為何委屈的司空離憂不禁莞爾失笑,朝著老師拱手告罪道:“老師恕罪,改日一定帶靜兒一同過來拜見老師。”
“呵呵,無妨,不過來也沒事,老頭子我也只是隨便問問,呵呵,沒想到靜兒又回來了,很好很好。”
小傢伙反正是聽不大懂這兩個人講話的,不過有一點他卻是聽得非常清楚,那就是……
“哎爹爹啊,你怎麼也喊他老師呢?奕兒也叫老師老師哦,這樣的話,奕兒豈不是成了爹爹的師弟?”
看著兒子那得意的欠扁小模樣,司空離憂不禁嘴角抽搐了下,說道:“奕兒可知,你皇爺爺,皇太爺爺都是老師的學生?”
“哎?”
奕兒被某個貌似有點居心不良的傢伙送到了帝師府,衡王府內馬上就清淨了下來,安靜兒託著下巴趴在榻上,眉頭輕輕蹙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轉頭四顧,沒有發現兒子的身上,突然輕嘆了口氣,喃喃說著:“有點想我家煩人的小寶貝了。”
當然,只要有安靜兒在,任何地方都不可能保持安靜,衡王府也就僅僅在他們王妃睡覺的那一會兒安靜了一下,然後伴隨著一聲轟鳴,後院的某個房子竟突然倒塌了。
灰塵滾滾之中,安靜兒從倒塌的屋子裡面走了出來,皺眉看著已經是一片廢墟的這一方,不滿的說道:“這房子是誰負責建造的?該死的竟然這麼不牢靠,忽悠到衡王府的頭上,不要命了嗎?”
旁邊那些被巨響驚動而趕過來的王府侍衛聞言不禁皆是滿臉冷汗,尤其當看到另一邊那個黃色身影,以及她手上拿著的那個傢伙之後,非常有默契的悄然後退了下去。
那黃色身影正是媛公主,至於她手上拿著的,則是安靜兒製造出來的手雷,其實基本上被安靜兒銷燬了,但也留下了幾分當是做紀念,但不知怎麼的,竟然到了媛公主的手上。
果然,這麼危險的東西,還是徹底銷燬的比較好,差點就害得她被活埋在屋子底下。
安靜兒瞄著媛公主手上還剩餘的那個手雷,微微眯起了眼睛,手上不知何時出現了她那一面白玉小算盤,“噼裡啪啦”一陣響之後,顯示出了一個無比恐怖的數字。
媛公主輕挑柳眉看了那算盤一眼,表情是渾然毫不在意的,盯著有些灰頭土臉的安靜兒,氣勢洶洶的吼道:“死女人,你把我家文傑藏哪裡去了?”
自從被她知道邵文傑乃是安靜兒的下屬之後,她從剛開始的震驚不敢置信,到後來只要一找不到邵文傑的身影,就跑來問安靜兒,認定了是她將人藏起來了。
安靜兒盯著小算盤猛瞧,隨手一撥拉,那數字就又增加了,悠然說道:“就算你是公主殿下,但竟敢持著如此危險的武器跑進衡王府裡來,妄圖炸了衡王府,更差點將本王妃活埋,已經是大罪。不過看在我們相識一場,又貌似從小一起長大也勉強算青梅竹馬的份上,那什麼將你關進大牢這樣的事情我也不好意思做,就請公主用銀子抵押吧。”
媛公主只是動了動眉頭,半點不理會她,這些話對她來說,就跟廢話沒人區別。
安靜兒也不急惱,應該是早就已經習慣了她對她的視而不見,繼續說道:“好像我們還有那麼一點親戚關係,恩,那我也不跟你多要,就請公主殿下交付房屋的損失費用十萬兩銀子,本王妃的驚聲損失費十萬兩銀子,驚動了府中侍衛,害得他們勞累了一趟,一萬兩銀子,另外的那些小的比如侍衛的精神損失費啊什麼的我就不跟你計較了,總共加起來是二十一萬兩銀子,不知公主打算何時以何種方式付清?”
嘴角抽搐了一下,但媛公主依然決定無視這個死女人的貪婪成性。
只可惜她的無視並不能讓安靜兒稍微收斂一點,甚至是頗有變本加厲的趨勢。
纖纖玉指在小算盤上又是靈巧的一番動作,那數字就又改變了,說道:“忘了很重要的一項呢,本王妃可不僅只是被驚嚇了,還受了傷,這個醫藥費以及傷病賠償五萬兩銀子,所以一共是二十六萬兩銀子。那個公主啊,雖然你我關係比較好,但要賠的還是要賠的,一點都不能少哦,只是雖然你貴為公主殿下,但能拿出二十六萬兩銀子來嗎?”
二十六萬兩銀子啊!安靜兒想到那絕對可以堆滿一間大大的房子的銀子,不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