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的衣襟,「我想浸浸井水,身上還熱,肚子裡又噁心。啊,不是急性腸胃炎吧?」
不過這也太急了,眨眼間就從正常情況變得那麼不舒服。
「你中了妖毒。」花四海蹙緊眉頭。
「妖——毒?」蟲蟲嚇了一跳,腦子清醒了些。她怎麼會中妖毒的?剛才還好好的,滿腦子想著怎麼調戲冰山帥哥,之後只覺得頭暈了一下,這就中毒了?
難道是上天對她的懲罰,因為她兇星未盡,色心又起?可是她不是經常這樣嗎?為什麼這次不放過她?
啊,好難受啊!真恨不得把五臟六腑都抓出來。
「有沒有覺得哪裡特別難受?」
蟲蟲搖搖頭,不想他分心,只覺得被花四海抱在懷裡能極大的緩解症狀。她身體一陣陣發熱,一抬頭對向他深黑色的眼睛,不由得心跳加速。
那個龍老大不會給她下了陰陽和合散、春情大補丸一類的毒吧?那豈不是要吃掉花四海才能解決?
雖然這種事在情人之間是沒什麼啦,她也很願意,可是據說龍老大在陣外能看到一切,她才不要給那個慾求不滿的女人真人表演哩。
我忍!我定力強!
她更緊的貼緊了花四海的身子,感覺了一下,又覺得她中的好像不是催情毒,因為她儘管想全身貼緊他,卻沒有什麼慾望,只想他他的冰涼化解她身體的火熱,好像全身燃燒的人,本能的想抱緊一塊冰。。
她是沒吃過「豬肉」,可是生長在現代社會,風氣開放、資訊爆炸、性不是禁忌,所以她見過許多隻豬走路,這會兒雖然腦筋不太清醒,但判斷力還在。
她很難受,並不想和他立即洞房。
「很熱啊,把我丟井裡吧。」她現在絕對沒有色心,只感覺肚子要起火了,太難受了,「記得拴點繩子,我游泳技術很爛。」她不忘記囑咐。
花四海沒動,但是把手掌貼在蟲蟲的額頭上。這是什麼妖毒他不知道,但是這丫頭的病況好像並不像臉色那樣變幻不停,只是一味發熱,於是他凝冰於掌,幫她降溫。
「想一下,從剛才到現在,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而我不知道嗎?」他揮手隔出一個結界,在她耳側輕聲問道。
感覺一股清涼之氣從頭頂輸入,蟲蟲胸中的煩惡暫去,腦筋一陣清醒。她知道這是緊要關頭,有可能關係到她的小命,因此廢話很少,非常配合。
「好像沒什麼啊。」從花四海在蛇陣中救出她後,雖然時間很長了,但發生的事情並不多,所以她很快很容易的把發生的事情在腦海中過了兩遍,並沒有想出有什麼奇怪的情況,其間,她也沒有出現幻覺或者受傷——可是等等——
一點小小的,極容易被忽略的細節浮上心頭。
「我衝出雪龍時不是摔了一跤嗎?還玩了一把獅子滾繡球?」她支吾著。
「怎麼了?」
「好像——被尖的東西刺傷了——但是連血也沒出,很快就沒事了。」
「傷口在哪裡?」
「呃——」
「哪裡?」
「不方便講啦。」
「哪裡?」焦急使花四海有點火大。
「在左邊屁屁上啦。」蟲蟲衝口而出,尷尬萬分。
感覺頭頂上的呼吸窒了一窒,然後伴隨著咬牙的聲音,一隻大手——不是——是狼爪伸了過來。
她嚇了一大跳,立即擋開,可是哪擋得住,只等驚叫一聲,「啊,不是那裡!是左邊腰下一點,屁屁上面一點,啊,你往哪兒摸!」
2…59 流言止於殺
「沒有大礙,龍老大種了妖毒種給你。」花四海聲音穩定,並沒有半分色情意味。
他故意說得輕描淡寫,眉頭卻輕輕蹙著,因為不想傳遞給蟲蟲恐慌。事實上,她的情況非常嚴重。
「什麼意思?妖毒——還種?難道妖毒還要在我身上開花結果嗎?」蟲蟲傻了眼,也沒時間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當時她因為用力過大而就地十八滾的時候,只覺得有個東西刺入左臀,那種痛法讓人說不清痛點在哪裡,卻一直由神經傳到腦仁兒當中,難受極了。
不過那個時候,她一心要阻擋似乎就要走火入魔墜入殺唸的花四海,哪有心情顧及自己的傷勢。
後來在兩人找水井的過程中,她悄悄摸過受傷的地方,感覺並沒有流血,但左邊屁屁偏上的地方確實有一個小硬疙瘩,就好像被什麼有毒的蚊蟲咬到。
當時她並沒有在意,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