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怎麼辦?”鄒清荷手心出了冷汗。
“要保持冷靜的頭腦,見招折招。我和齊寧都犯了急躁的毛病。”柳下溪皺著眉頭道:“林天傑派人殺我,必定以為我會看破他的
偽裝。但他後來卻沒有繼續動手……為什麼?”
“難道是他發覺你沒看出他的偽裝來?”
“嗯……有可能我這幾天遇到的人中有真正的他。”柳下溪點頭。
“柳大哥這幾天遇到過一些什麼人?”
柳下溪苦笑:“我也記不住。我想一想……這幾天遇到的人有齊寧身邊的人、香港警署的人、酒店裡的人、彭家的人……路過的人
不計其數。這其中,沒有讓我印象深刻的人啊。”
“金銘的屍體運到北京,林天傑不是有親近的家人麼?他們可以從屍體上判斷他到底是不是林天傑啊。還有,金銘的家人呢他們可
以斷定此人是不是真的金銘啊!”
“從香港警方查來的資料來看,金銘沒家人,他是從大陸偷渡來的,無家無室白手出家,短短八九年就在香港打出一片天地來。不
過最近他的公司資金周全不過來,有信貸危機。至於林天傑的家人……齊寧曾經查過,林天傑的妻子跟他貌合神離兩人從來沒同床睡過
。林天傑只喜歡男人無法跟女性在一起。”
“他的小孩子從哪裡來的啊?”
“收養近親的孩子。林天傑被抓了之後與他有過親密關係的男性們下落不名……林天傑被公開過的男伴只有呂文將,他已經死了。
其他的人當然不會主動站出來告訴別人他與林天傑有過關係。”柳下溪嘆了一口氣,他與林天傑關係短暫,早不記得林天傑身上有什麼
特徵。
“齊哥他真會被人指證麼?”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鄒清荷爬起來穿好外套:“我們得做些什麼。”
柳下溪揉著額頭,他現在一籌莫展,不知道該從哪方面入手。
“柳大哥,彭家兄弟捲進這件事裡頭了嗎?”鄒清荷看著沙發……突然道。
柳下溪眼睛一亮:“沒錯!事情或許還有轉機。”
“怎麼說?”
“彭家兄弟或許知道些什麼。”
“可是,他們是站在樓歌這一邊的啊。”
“從現在起你跟三哥呆在彭亦文身邊,我去找齊寧。”柳下溪握住清荷的雙肩,咧嘴苦笑道:“清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