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粉麼?一共十包。
柳下溪臉色變了。止住季佳接下來的動作。“別動!可能是毒品。”
“怎麼可能?這是復姐他們用來吊小偷的生粉啊。”絕對沒有看錯。包裝的大小一樣。
這才是東正幫咬著不放的理由吧。
還記得緝毒處柯警官的聯絡電話。先打電話聯絡。
“你好,我是柳下溪,還記得麼?……記得……呵呵,有事請教。……沒錯東正幫的人盯上了我們……是啊……現在看來有點意思
……我朋友一直沒有開啟的行李裡發現了有趣的東西,不過,我們認不清。……請柯警官過來一下。……不,不用勞動其他人。……也
許,不……可能吧。——好的。地址在……”
那邊,季佳摸出自己貼身的彈簧刀,戴上手套。弄開一袋,刀挑著一點粉沫。嚐了一下。趕緊吐出來。“不是面類食物。”他沒吸
過毒,不知道這是不是毒品。柳下溪也嚐了一下,苦苦木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味道。眼角瞄過去……一旁的鄒清荷如臨大敵,看得很緊
張。“千萬別吞下去呀,快吐出來。”他嚷嚷道。
三人也顧不得椅子,床鋪上的灰塵坐了下來。
鄒清荷低垂著頭,他想到的是可怕的也最不能相信的可能性了。
季佳摸頭不知腦:“這怎麼回事呢?”瞪眼望柳下溪,才記得他比自己還要早下車。真相只有鄒清荷可以解答?
鄒清荷深吸了一口氣,不想回答。
柳下溪摟住他的肩。輕嘆了一口氣道:“如果這真是毒品的話,事情就大件了。涉案的人必不少。你那師弟在這裡面必插了一腳。
”他記起來,拍拍自己的頭。
“怎麼了?”鄒清荷問。
“我得讓天津那邊把你師弟留住。他是關鍵人物!包括張大壯的死。”
打電話過去找人,才知道趙平川帶著銀環蛇去找小春(受害者。季佳師姐的幼弟)去了。
他們走了五六小時了。
黑市人體器官買賣的案子,已經由新聞播開了,社會上反應熱烈。民眾一片大聲叫好……清除了天津隱藏的大毒瘤。“……一定要
找到他,他還涉有其他的案子。”柳下溪應付了一番對方感謝之類的客套話。“……我們已經答應要保護他的……”天津那邊也為難,
這中間牽線人還是柳下溪自己哪,有些出耳反爾的味道在。“……只是,有事請問他。”
鄒清荷在流汗。季佳盯著他的眼神讓他不舒服,好象在懷疑他參與了這件事。
柳下溪打完電話就看到季佳欺負清荷的眼神,過去護住他。“我們都中了對方的圈套。”
“怎麼說?”季佳眼神有點冷。這一瞬間,他想了許多。心裡很不舒服,毒品在自己的行李箱裡,贓是栽在他身上耶。
柳下溪淡然道:“想不到……這些人為了錢面子裡子都不要了。清荷被你師弟脅持了,你看這是刀子劃的,當時被捏著脖子,很嚇
人。他在昏睡了兩天。傷口化膿了。你不管不顧下車了。剩下沒出過遠門的他……自然是羊進了狼群。”這話說得季佳立即內疚起來。
“對不起。”
鄒清荷搖頭,他委屈啊,第一次覺得自己軟弱到想哭。靠在柳下溪懷裡,硬生生把淚水逼回去。
季佳什麼都不大明白,解釋起來也難。“清荷還是你來說吧。”柳下溪雖然覺得殘忍,但真相永遠只有一個。
鄒清荷到底是堅強的,他抬起頭看著季佳的眼睛。“季哥,這只是我的推測,求證的調查你來做。”
這孩子的眼神是堅定清澈的,絕不容許懷疑的清。“好的。”他擊掌為誓。“你說的話我相信。”
“南方,不。確實來說廣州有毒品的來源,北京有銷售的網路。北京這邊的終點站就是東正幫,他們負責把毒品在北京這邊消化。
毒品從廣州過來,他們是靠京廣線來流動的。金環蛇幫一向在京廣線上活動,也許是無意也許是有意。某一天,他們偷到了毒品。‘銀
環蛇’由於這機緣跟東正幫的龔強掛上了鉤。就這樣由金環蛇幫負責毒品的運輸。雖然不會有毒品的無謂流失,但同樣,他們的胃口肯
定不少。長期下來廣州那邊必定不滿意成本的增加,金環蛇幫對他們而言相當於攔路的劫匪。而金環蛇幫本來就是做無本生意的,‘人
心不足蛇吞象’,全是些不怕咽死的人,胃口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