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居然忘記肚子餓這回事了。
柳下溪打了電話找胡光榮。那名少年(東正幫的龔強)當晚就走了。也沒跟胡光榮說什麼。
正說話間,季佳的同事們回來,抓了不少東正幫的小嘍羅。
他們的老大早跑了。
遺失的匕首…09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儘量多寫些,把這系列寫完。
寫完這系列,我會暫時擱筆,有事情要忙。下一系列要等到這月底了。
“龔強那小子竄到那裡去了?”季佳在柳下溪大哥早早蹭了餐晚飯,(柳家的兩位主人還沒有回來,客人已經吃好就走。到底是有
錢人家,家裡有保姆、保鏢的。)實在看不慣那對笨蛋情侶象連體嬰兒在一邊竊竊私語,也不知道在說什麼那樣地起勁,柳下溪以前都
不是這種人啊。
吃得飽心情跟著也好。一邊剔著牙上了車跟下溪他們去柳下溪家拿行李。
說實在的,他實在好奇柳下溪的家,以前死也不讓他去……反而哈得很。這次終於可以登堂入室了。光想想就讓人興奮,到底有什
麼特別之處?
“狡兔三窟,龔強看上去也是狡童一名,不比你那條蛇似的師兄弟差。對了那條蛇是你師兄還是師弟呀。”對那條蛇,柳下溪心裡
有著芥蒂。
“師弟。”說到那人,季佳牙癢癢。“臭小子,比我入門晚了二年。特懶。真是條懶蛇!我跟師姐常被師傅打得半死,那小子特沒
義氣,溜得快。”
“聽起來怎麼就覺得跟武俠小說一樣?”鄒清荷好奇,他很少插嘴的,這次忍不住把心裡的話說出來。
季佳翻白眼,可惜開車與坐在副坐上的兩人看不到:“哼,你們想得輕鬆。誰願意做徒弟啊。不是打就是罵的,一天到晚累得半死
。你天真啦。民間當然有些老祖宗傳下來的絕活兒。走鄉竄村玩雜耍、耍猴戲、演皮影戲、舞獅之類等等民間藝術,別告訴我你們沒有
見過。”
瞧瞧這話堵得人說不出話來。季佳提到的那幾樣民間藝術型別,鄒清荷的確見過。為了看皮影戲自己跑了很遠的路,等他到的時候
那一劇《哪吒鬧海》都快結局了。他偷偷地溜在後面,看到老年人雙手纏著許多線,動一動紙人活靈活現的。那時他年齡不大,十分佩
服。
父親喜歡看的《劉海砍樵》之類的戲劇,以前他聽不懂,很不耐煩……
柳下溪卻不知道這些民間的東西,問道:“你師傅帶你們耍什麼?”
“去,我這只是比喻!我師父是挖墳的。”
“啊?”柳、鄒兩人異口同聲,很意外。“挖墳是民間藝術?”
“這個,也算是古老的職業了。”季佳乾笑。
“什麼跟什麼。”鄒清荷嘀咕。挖人祖墳非常不道德。“怎麼就會拜師做這個?你有挖過別人的墳麼?”
“當過助手。”季佳苦笑。“誰想呢。我還小,被師傅也拐走的。師傅說我手生得好,身材條件不錯。其間也逃跑過,沒有逃得掉
。”
“肯怕是被你師姐給拐的吧!那時你多大了?”
“嘿嘿。九歲。師姐十二歲,大美女一名。”當時就被師姐那麼甜甜的一笑迷掉了魂,就把自己給賣掉了。往事不堪回首啊。
“……”兩人無語。
“你師傅呢?”鄒清荷問了下去。季佳還沉浸在過去的記憶裡,一時間沒有聽到鄒清荷的問話。鄒清荷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問下
去。
目的地到了。
舊式的四合院。
沒有人在住,天空還有灰白的顏色,可以看得清楚天井。樹是枯死的,雜草倒是茂盛。想必是一直沒有人照料。“真可惜啊。”與
同事一起擠宿舍的季佳大叫。
柳下溪沒有搭腔,這屋子是三叔的,他作不了主。
進了東邊的屋子,開燈。灰塵四處在飛。
行李零散地落在床上。季佳的那個行李箱沒開過。
幸好把鄒清荷買來送人的東西一股腦放在二姐家去了。看著鄒清荷變了的臉色……要知道散落的行李都是他收集的舊衣物。
季佳開啟了包。“呀,你們把麵粉放在我包裡做什麼?”真是的,看看包裡面都有一層白色的粉了。
“生粉?”鄒清荷吃驚道。這不是復姐拿來假冒毒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