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地盤和既得利益嗎?
1990年5月,一個名叫村井友秀的大學副教授在日本一家頗有名氣的雜誌上發表了一篇文章,題目就叫《論中國這個潛在的“威脅”》,此公對上世紀80年代中國改革開放後的經濟發展和國防戰略變化深感不安,認為中國是一個具有巨大潛力的大國,聳人聽聞的聲稱: “中國人的世界觀基本上還是‘戰國時代模式’,即強者成為霸主並統治世界。”此公還從地緣政治學的角度進行分析,得出這樣的結論:“日本和中國都是東亞地區的大國,具有給鄰國施加影響的能力,它們正在擺脫對美蘇力量的依賴,轉而進行面對面的接觸並明確雙方的上下位置關係,因此日本和中國若同時對第三者施加影響,就很可能發生衝突。中國對已在走向政治大國的日本是一個潛在的大威脅。”
這種“*”在日本近二十年來不絕如縷,引發一輪輪“日本沉沒”的憂思。新版大片《日本沉沒》人氣火爆,日本陸沉的時間由小說原著的三百天之內,縮短到九十天之內,形勢迫在眉睫!值得注意的是,此番中國成了日本想象的“災源”。據《平成三十年》一書的預測,到2018年,日本的經濟將極度萎縮,曾經多達六十萬家的建築公司只剩三家,除了修路別無事情可作,日本在製造業、醫療和保健業的地位完全被中國取代,長江中游沿岸住著五萬名無力在本國生活的日本移民。這種慘狀在《日本封印》中有更嚴重的描寫:日本因秘密開發軍事衛星激怒了美國,中美兩國聯手對付日本,中國要求日本交還衝繩,中國和美國還對日本實施封鎖,並將大批難民輸入日本,企圖佔領這個島國。日本一位研究所的所長還有更離奇的說法:中國的崛起將影響日本人的基本生活,中國對食品的巨大需要將佔領國際市場,使日本出現糧荒副食荒,十幾年後,普通的日本家庭很可能再也吃不上他們喜愛的生魚片和壽司等。凡此種種,都是以不同的方式宣揚同一個意思:中國的崛起,導致了日本的“沉沒”。
凡此種種,究其實質,其實不過是自私陰暗的島國心態的反應。縱觀近代歷史,從鴉片戰爭直至今日,日本對中國的發展始終抱有警戒之心,想盡一切方法加以扼制。事實上,他們已先後兩次成功地阻遏了中國的現代化程序,一次是1895年,日本海軍重創大清帝國的北洋水師,之後割讓臺灣,鉅額索賠,中國從此一蹶不振;另一次是上世紀30年代中期日本對中國的大舉侵略,其時中國近代化的各項準備工作已經就緒,正待起飛,卻被這股力量無情截斷,使中國陷於戰亂的深淵。現在,就在歷史給中國提供第三次機會的時候,日本跳出來叫嚷“中國威脅”,其目的昭然若揭。日本最不喜歡看到的,就是中國的強大。他們希望的,是一個不死不活、勉強維持、停滯不前的中國。讀一讀明治維新的*、大軍閥山縣有朋面對風起雲湧的辛亥革命講的一番話,一切就清楚了——
日本不希望中國有一個強有力的皇帝,日本更不希望中國有一個成功的共和國。日本所希望的是一個軟弱無能的中國,一個受日本影響的弱皇帝統治下的弱中國,才是理想的國家。
每一個有志氣的中國人,應當牢牢記住這一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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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與“突發”
生活在南方沿海城市的人,一定知道颱風的厲害。那是何等的狂暴肆虐,摧枯拉朽,一片天翻地覆的景象!然而,在臺風來到之前,或者過後,往往是出奇的平靜,平靜得彷彿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如果一個民族的性格就像颱風,你會作何感想?
碰巧的是,一個名叫和辻哲郎的日本著名學者在他的《風土》一書裡,就將日本人的性格比喻為颱風。按照他的看法,日本人的性格結構中包含了忍耐和突發兩種傾向,這是由東瀛島國特有的地理風土條件造成的:日本地處寒熱帶交界處,有強烈的日光照射和豐沛的雨水,但不像南亞一帶一年四季處在熱帶陽光雨林的淫威之下,單調而無變化;它有北國凜冽的寒風和冰雪,但又不像北歐那樣一年到頭同樣的寒冷,使人感覺遲鈍。正是這種地理條件,培養了日本人特有的熱寒帶二重性格,猶如冰雪中挺立的竹子,具有柔韌的彈性和應變性,既熱烈又沉靜,既忍從又反抗,熱烈中包含著沉靜,忍從中包含著反抗,它“既不是單純地感情橫溢,也不是單純地感情持久,而是豐富地流出,變化中有靜靜的持久。”
這位學者還指出:日本人的性格中還有季節性和突變性,它不固執,猶如櫻花的開與謝,在反覆發生的忍從的各個瞬間中,包含著突發的反抗,但在反抗中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