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沒笑什麼。”
“沒笑什麼你笑什麼?”
“奴婢真的沒笑什麼。”
“沒笑什麼你還笑?”
“奴婢忍不住要笑,可沒笑什麼。”
“笑什麼?說!”
“沒笑什麼,老爺叫奴婢說什麼?”
“你說不說?不說,你可不要後悔。”
馬正天把手搭在六兩身上最怕癢的地方,六兩害怕了,忙告饒說:
“奴婢說,奴婢說,老爺把手拿開,奴婢馬上說。”六兩又笑了一陣,才說:“奴婢記得,中藥只須煎三遍就剩藥渣了。”
“對啊,這有什麼好笑的?”
六兩實在忍不住了,由吃吃笑,改為咯咯笑,又改為哈哈笑,在馬正天那隻手的威脅下,她說奴婢說了,老爺可不許怪罪,在得到馬正天的承諾後,她終於說:
“據奴婢所知,老爺已被那女人煎過至少四遍了哎。”
馬正天終於聽出了六兩設套罵他是藥渣,且是被煎過四遍以上的,心裡一下子生出無比的快感。確實,那個洋女人把他折騰得夠嗆,她身上的一切與他所見到的女人都判然有別,塊頭,膚色,行事方式,都不一樣。原來人說這個女人浪那個女人騷的,和洛娃比起來,都該給她們每人立一方貞節牌坊的。這個洛娃,第一夜讓他狂喜,第二夜讓他喜過之後,憂從心來,第三夜,讓他力不從心,第四夜,讓他感到恐懼,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恐懼。她簡直是一個沒底坑嘛,從太陽落山,到日出東方,他耗盡氣力,一遍又一遍,人都累虛脫幾次了,卻發現,人家非但若無其事,還好像剛嘗著味一樣,渾身上下,都噴射著飢渴的資訊。這讓他沮喪,在這方面,他從來都是自負的,從來都是女人向他反覆告饒哀求,他的仁厚宅心被啟發出來後,他才肯放過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