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嘴,你們還是趕緊說正經的吧,看看怎麼弄?”
曾家太太聞言撇了嘴掃了一眼自己的兒子開了口:“還能怎麼弄?自然是我兒子把人接府上去了唄!”
“接?”陳氏一愣挑了眉,這一個字便己道出了曾家的心思。
什麼人才叫接?妾!陳氏的內心固然覺得林嵐自作自受,做妾也是他自找的,可是這橫豎又把林家的臉賠進去了,因為曾家老爺不過是個從五品的知州罷了,林嵐雖是庶出的,配他們家卻是完全門當戶對甚至還能算低嫁了的!
“林家太太,你也別覺得委屈,我家老爺雖不是什麼伯侯,只是一個知州,但不瞞你說,有我孃家關照著,日後也必當不差,而且我家榮哥兒日前已申了補缺,一年半載的便會補官出來,他這種比上不足比下卻是有餘,娶個門當戶對的嫡出姑娘可正好,幹嘛非得娶你府上一個庶出的,我們家還得賠臉色?”
曾家太太臉上滿是不屑,顯然對林家是不買賬的,陳氏聞言自然想要反駁,畢竟這傷的是林家的臉,但是話到嘴邊,她眼掃到了林嵐,想到她昔日的狠毒盤算,卻覺得就讓她做個不能興風作浪的妾侍才好,是以她張了張口後閉嘴不言了。
林嵐沒有等到陳氏為她出言,這心裡驚慌起來,她抬眼看向陳氏,看到的是陳氏的默然,她立時明白陳氏想要就這樣讓自己成為一個妾,登時急了,掃看了一眼那臉有得瑟的曾家太太,她一咬牙開了口:“請母親為女兒正名,女兒再不討母親的喜歡,也還是林家的骨肉,怎能與他人做妾?若是母親不給女兒活路,女兒便一頭撞死在這裡就是,死也不會做妾的!”
陳氏聞言立時捏著帕子的手變成了拳。
何其相似的一幕,她曾因此帶著林悠拼出了一條路,而現在林嵐竟用同樣的方式來拼不說,還要把自己架在一個難堪的位置上,這叫她是開口還是不開口?
“哈!威脅我們不成?”曾家太太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是你自己有錯再先,好好一個姑娘家不依著規矩不老老實實的待在府裡,如今我們榮哥兒救你,你倒還賴上他了,你既然那麼想死,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
曾家太太話還沒說完,林嵐便站了起來:“我果然是家裡最可憐的一個無人疼愛與其活著被人低賤,還不如撞死了乾淨!”說著她朝著屋內的立柱衝了過去!
“不要!”立柱跟前不遠的男子立時抬頭大喊,眼看林嵐就要撞上,他衝過去伸手抓了她的胳膊,林嵐被拽的一頓,但隨即甩開了他的胳膊:“讓我死!”大喊著又要衝向柱子,可整個去勢都緩和了下來,相信就算去撞,也未必能撞死,然而那榮哥兒卻再次抓上了她的胳膊使勁的拖著她的臂膀:“別死別死,總還能商量的!”說著他看向了自己的母親:“娘!娘!”
曾徐氏立時瞪向了自己的兒子,而此時徐氏的聲音已經傳出:“夠了!這是我謝家,要死的去外面死!少在我這裡坐蠟!”林嵐聞言頓住,而此時徐氏已經看向了曾家太太:“行了我的小妹,榮哥兒也未定親,林家橫豎也是我的親家,何必非鬧騰成這樣?閉上一隻眼叫他們兩個做對夫妻不就是了!”
曾家太太聞言低了頭,一副氣短的模樣,而徐氏一轉頭衝一直沉默的陳氏說到:“親家今日給足了我這主人家的臉,既沒逼我,也沒做脅,只這孩子烈性不懂的收斂,罷了,我來做這個媒人,為她和榮哥兒保了這樁親事吧!”
徐氏發了話,陳氏怎好還不作聲?當下點了頭:“親家既然保媒,我林家自是樂意的,只是……未知曾家太太樂意否?”
曾家太太撇了撇嘴:“我姐姐做媒,我怎好駁她的臉?罷了,過兩日我叫榮哥兒上你家府上提親吧!”
徐氏一發話,兩頭都應了下來,自然不必吵鬧爭執,登時林嵐同那榮哥兒雙雙下跪,倒似一對犯錯的小情侶一般,看得屋內人皆有些苦笑不得,幸得此時有下人來只會及並的時候就要到了,徐氏便順勢言語:“好了,此事已和,大家就和氣些吧,日後都是親家親戚的,也不必再拉著臉咬著勁了!來人,去引著六姑娘打扮一下,也好到前面去觀禮吃席,親家還是快隨著我過去吧,今日裡可是大好日子,許得喜樂融融才是!”
徐氏這般言語,陳氏同那曾家太太誰都發作不起來,畢竟徐氏是主還是謝家的太太,自是得給全了面子的,是以陳氏立刻看向林熙:“熙兒跟著你姐姐,稍後同她一道進出,再別叫她丟人現眼!”
林熙低頭應聲,當下徐氏一手拉著陳氏,一手拉著曾家太太便出去了,那榮哥兒倒也自覺,退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