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夏忽然說:“你怎麼會得罪Joe?”
“……啥?”我反應不能。
“你得罪了Joe是吧?在西餐廳。”
我點點頭,“算是吧,那是他先出言不遜的,我不能替老天爺寵著他呀。”
半晌,譚川夏嘆口氣,“你總是有道理。”
我說:“可是,你怎麼突然提到這個,你怎麼知道的?”
“算了,都過去了。”他說,“吃好了沒,走吧。”
他站起來要走,我眼疾手快伸手按住他的手。乍一觸控到他的手,我自己也有些呆愣。
我想他是吃驚的,因為他眉峰挑高,手有些僵硬。
“等等,”我慢吞吞地抽回手,看著他說,“我還有話沒說完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察覺到,他是故意地想讓我走,就在我問了他那個有些傻的問題之後。他身上散發著疏離和冷淡的氣場,是的,只要他想,他可以輕而易舉獲得他人的感情和關注,也可以故意疏遠所有人。
譚川夏重新坐回椅子,我問出了一個自己懷疑很久的問題。
“譚川夏,小魚兒是誰?”
出我意料的,譚川夏的反應是,面無表情。
我險些有些沉不住氣,放在桌下的右手替我掐了一下左手手背,我才又穩住軍心,明白過來。
“你連驚詫的表情都沒有,說明你是知道的是吧?”我說。
他眉毛微微動了動,我繼續說得滔滔不絕:“年前我們在洛陽遇見,我是和朋友一起去玩——對了,那個林小白,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跟我哥似的——當然你也許不關心這個,但是我討厭人家誤會。然後說說你,你去洛陽,是不是去……”我瞅著譚川夏的表情,頓了頓,沒敢立刻說出來,而是把話音換歌方向,“小時候我外婆家在洛陽,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