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他認真地開口,“你和我說話的時候伶牙俐齒,和譚川說話就會有障礙,尤其在他看你的時候。所以你要麼是害怕他……”
“我怕他做什麼……”
“……要麼就是,”肖襄不受干擾接著說,“你喜歡他。”
心裡咯噔一聲。
肖襄抱著胳膊看我,正太臉上掛著笑,“你看,你都說了不怕他了,那就是喜歡他。要麼雙選也行,你是又喜歡他又怕他。”
to be continued……
……
……
同寢的同學紛紛表示好奇,為什麼我和肖襄一見面就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好像祖上積了幾輩子的世仇,祖宗十八代都把報仇的希望寄託在我們倆身上了似的。我對此種說法嗤之以鼻。廢話,我家祖上要真是和他家有仇,我就算早投幾輩子的胎也得把這仇一早兒給了了,省得他肖襄橫空出世為禍世人。
時間退回兩天前——
肖襄說完那話後我就急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急,那心情既不像被人捉贓也不像被人揭老底兒,總之我覺得臉熱,當場就貨真價實地急了。甚至還有些惱羞成怒。
“你憑什麼血口噴人啊!”我撂下筷子,特別氣憤,“你是誰啊你!我跟你熟嗎?不熟別生搬硬套地套近乎成不?”
肖襄好像被我的反應嚇著了,僅僅是一秒,他面帶思索地說:“你的成語好像用得不對。”
我真想一口小米粥噴死他,還成語?!
他試圖緩和氣氛,面帶笑意,“真是,我就這麼一說,你急什麼呀。”
“我最恨別人冤枉我!”我說。
“莫生氣莫生氣,”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