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的衣服!”小詩跟他較勁起來,兩隻小手死命揉捏他的臉,捏到最後,還嘖嘖嘴,“別說,你的臉還真細膩啊。”
“鬆開!”已有九分醉意的祁連堂開始掙扎,同時大手也拉扯她的領口衣襟。
“就不松!”小詩更是頭暈的厲害,可頭暈也不能打消她計程車氣,她雙手亂舞章法地掐啊、扯啊,甚至揪起對面男人的頭髮,人更是手舞足蹈地扭動、掙扎起來。
“砰”由於小詩的一個用力,祁連堂的頭被撞上了床邊木板。
這一聲巨響,讓二人都停了下來,也才發現,此時的姿勢是多麼曖昧。
小詩正跨坐在祁連堂的身上,一手捏著他的耳朵,一手揪著他的頭髮。
而祁連堂倒老老實實的,手一直是扯著小詩的衣領,可因為之前掙扎、糾纏,小詩的衣服早已鬆散,所以,雖然是扯著衣領,可此時,衣領已被扯到肩頭,露出了女人胸前的一大片雪肌。
小詩呆了,完全不敢動彈。
祁連堂則盯著她的頸項以下,眼眸越來越深,忽而鬆開她的衣領,大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就這樣吻上了她的唇。
“嗯……”
大概是醉了,真的醉了!
小詩沒有抗拒,反而是將捏著他耳朵的手,轉而撫向他的臉,揪住他頭髮的手,則環住了他的脖子。
吻越發火熱,二人都沒了理智,都屈從於身體的需要,憑著本能地互相扯掉了對方的衣服。
怎樣滾向床上的,誰都不記得,只知道,男人衝破那層障礙的時候,正好是新的一年剛剛開始,窗外菸花燦爛。
緊緊地抓住男人的肩頭,窗外菸炮的鳴響,蓋住了小詩因痛驚呼的聲音。
祁連堂緊閉雙眼,肩頭的疼痛刺激著他的感官,一股衝動上腦,理智完全被慾念掌控,起起伏伏,再無任何憐惜,只是當極致時,他湊近身下女人的耳邊輕吻,一遍又一遍地叫著,“小旭……小旭……”
……
第二日,當小詩從痠痛中醒來的時候,身邊已沒有了別人。
一絲不掛的身體,這一切都昭示著一個事實。
她木木呆呆地瞪著床頂,回想著昨夜發生的一切,卻只記得自己和祁連堂扭打在一起,之後,便毫無印象。
她用力地咬了下唇,閉著眼睛,又一次努力回想,腦中響起某個極為深情的聲音,“小旭……小旭……”
小詩敲了敲自己的頭,懊惱不已,居然這麼糊塗地就被人給吃了,而那個人……心裡還有別人,甚至在床上的時候,也在把她當成替身!
好吧,就當做昨夜大家都糊塗了,都醉了,她不清醒,他也同樣不清醒,自己被吃掉,和她自己粗心大意地縱容有關。
就……就當做一夜情吧。
有著現代靈魂的她,還會介意那層膜?
想通了一切,小詩坐起身,穿上衣服,卻因為撩開被子,而看見了床單上那刺眼的紅,心裡又是一陣翻騰。
她強迫自己別開眼,穿好衣服後,將那床單窩成一團,準備拿出去毀屍滅跡。
才從房裡出來,在門口碰到了正要進來的祁連堂。
四目相視,男人率先別開了眼,臉上竟有些赫然,“昨天……”
“昨天你喝醉了。”小詩沒心沒肺的笑,“好像奴婢也喝醉了,爺,以後喝酒這種事,還是別找奴婢了,奴婢實在是不勝酒力。”
“呃……哦。”祁連堂抿了下唇,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想了半天,方道,“今兒,你挑選一個丫鬟隨身伺候吧。”
小詩擰眉,“什麼意思?”
“昨晚……,你現在是我名正言順的妾了,該有個丫鬟伺候的,說不定,昨夜之後,你會懷上……”祁連堂糾結,臉色泛紅地說不下去了。
小詩輕咬了下唇角,心裡冷笑。“不用了,奴婢還是個丫鬟,不需要什麼人伺候,至於昨夜……,爺,你是不是記錯什麼了?昨夜可什麼都沒發生。”
小詩不否認,她是生氣了,這個男人以為他在幹什麼?施捨?
他明明昨夜就把她當做另一個人,這種當別人替身的事,她不幹,更何況,她現在也不是說就那麼缺男人!
祁連堂不明所以,怔怔地看著她,什麼叫……昨夜什麼都沒發生?難道,是他搞錯了?今早起來,明明就看見她赤果著身體躺在他的身側,雖然他只是掃了一眼,可是她身上的那些紫紅痕跡,不是他造成的,還能有誰?
再說了,雖然他昨天醉了,可是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