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居然娶了別的女人,讓她落了單。

麥禾得知他結婚的訊息後,就知道是自己的倔強惹了禍。但反過來想,既然這個男人如此經不起考驗,這樣的愛,不要也罷。

如果不是酒後的“反常”,麥禾篤定自己已經把他忘了,像忘記別的男人那樣。麥禾認為自己過得挺好,有男人,不缺愛,不受傷,到了所謂愛的最高境界了吧。即使偶爾上演那出“酒後的探戈”,在麥禾心裡,他頂多就是自己的一個發洩情緒的垃圾桶,僅此而已……

那一天是麥禾29歲的生日,他們分手轉眼已經3個年頭了。在和客戶喝完酒向外走時,麥禾聽見同事小艾在給男朋友打電話:“親愛的,我這就過去,我們一起去唱歌……”剎那間,所有關於他的記憶如岩漿般洶湧而來。

麥禾顫抖地摸出手機。她依然記起了那十一個數字,打了過去。“對不起,你撥打的是空號”。麥禾一驚,怎麼可能呢?從手機儲存中找到他的號碼,再打過去還是空號。在霓虹紛亂的馬路上,麥禾一遍一遍地撥打這個號碼,每撥一次,心就收緊一次。而那個空號的聲音,表明這個人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方程式8:想要忘記為什麼偏偏想起(2)

輾轉了很多人,麥禾終於打聽到他家的電話。迫不及待地打過去,很長時間才有人接起。是他,雖然朦朦朧朧的,她還是一下子聽出了他的聲音。

她說:“我喝多了,想起了你。”是“想起了你”而不是“我想你”。即使此時,麥禾還保有著矜持和尊嚴。他還是那樣沉靜地回應:“好久不見了,還好嗎?”麥禾突然不知該說些什麼了。停了幾秒鐘後問:“原先的那個號碼,為什麼不用了呢?”

電話的那頭,他輕輕地嘆息:“其實,我一直有兩個手機,一個白天工作用,而另一個二十四小時開著,那號碼只有你知道。我希望你在需要我的時候,能第一時間找到我。可是前幾天,手機丟了……”

麥禾突然感覺周身的血液彷彿瞬間凝住,胸腔像被撥開,劇烈地疼痛。結束通話電話,麥禾蹲下身子,不可抑制地痛哭起來。平日裡那份感情的確像雪白的棉絮無色無味無重了,因為麥禾選擇了“失憶”。只有酒是縱火犯,在纏綿之夜重新引燃舊日的火花。

第二天早晨醒來,麥禾感覺自己像做了一場夢。她已經完全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習慣性地對身邊的男人柔情萬般地說:“親愛的,我做了一個噩夢!”

沒想到在我和彭湃的這場愛情戲中,我始終是替身。那個叫婉秋的女人在給彭湃的愛判死刑多年之後,又給我的愛判了死緩。有多少往事可以謀殺現在

我和彭湃是在網上認識的。那時我在昆明的一家旅行社做導遊,澎湃在北京的一家廣告公司工作。半年後經過努力,我從昆明分社借調到北京總社來工作。

我住在了彭湃在北京亦莊的家裡。像所有的女主人一樣,我樂此不疲地為這個所愛的男人洗衣做飯,嘴裡哼唱著:“直到我們老得哪兒也去不了,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裡的寶……”

時光就這麼悄悄溜走,轉眼半年過去了。

一天,我在收拾屋子的時候,不小心碰落書架上的一個藍色資料夾,“嘩啦”一聲,一疊女人照片撒落在地。這是一個纖弱的女子,從第一眼我就看出她和彭湃的關係非同一般,莫非是這個屋子的前女主人?

照片中還有一封信。是一個叫婉秋的女子從日本寄來的,字型娟秀清晰,“聲聲血字字淚”地敘述著一個女人的懺悔與絕望。

那天,彭湃回來的時候,我旁敲側擊地問起那些信件。沒想到彭湃瞪大眼睛質問:“誰讓你動我的東西的?”那目光簡直讓我覺得我們比仇人還仇。我告訴他是無意發現的,可是無論我如何解釋,彭湃對我都不依不饒、不理不睬。

一個星期過去了,彭湃終於和我說話了。但是,我聽到的卻是:“我們分手吧。”

接著,彭湃給我講了他的初戀以及那個叫婉秋的女人。

“我沒結過婚,婉秋是我的大學同學,也是我的初戀。我一直暗戀她,可是當時婉秋有個男朋友。婉秋的美好生活是被那次意外猛然打斷的——他的男朋友突然病逝。

“可以說,是我的肩膀和雙手幫助婉秋度過了那段悲情歲月。所以,在大學的最後一年,大家看到婉秋身邊多了一個不那麼英俊的護花使者。那就是我。

“大學畢業後我們都留在了北京,婉秋給我的感覺是,我們已經順理成章地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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