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
所以不禁要問,那些希望透過手術得到完*房的女人,她們是新科技的幸運兒還是男性審美的實驗品?是愛情的寵兒還是命運的弄臣?
為了附和男人的愛好、審美,女人虛構自己的胸部,如同虛構另一個虛假的自我。胸部的使命,彷彿就在於撐滿那胸罩,一如灰姑娘的幸福,單單系於那一雙水晶鞋。而那種認為自己的乳房“不夠完美”,從而“一整了之”的行為,其實是女性角色的自虐。
大家熟悉的“林妹妹”陳曉旭在2007年因乳腺癌去世。乳房保健專家稱她的過早死亡是因為“拒絕西醫治療”。
與那些熱衷於給“乳房整容”的女人相比,陳曉旭的行為也許是另一種自虐。前一種女人執著的是乳房的“不完美”,所以要“修正”它,而陳曉旭執著的是乳房的“完美”,所以即使它成為病根,為了保持完美的女人身,誓死也要捍衛乳房的完整。
女性角色的自虐在乳房這個女性特徵上,表現得尤為突出。其結果是,乳房不堪重負了——乳腺癌已經成為全球女性發病率最高的惡性腫瘤。自古以來,就有人注意到癌症的發生與個性心理有關。許多研究提到癌症患者的心理特徵有“反應性遲緩、不大表露感情、與父母感情較冷淡”,而乳癌患者往往是“怒氣難以自制而壓抑著”。
乳房作為我們身體的一個部位甚至是一個器官,往往被社會異化甚至是妖魔化著。
很佩服一個叫果果的女孩。在一次朋友聚會上,在有男士在場的情況下,她居然拿自己開涮:“偶是國際機場,每年3?15都不敢出門,因為怕人家查出偶是假冒的,左邊塞著一雙長筒襪,右邊塞著足球襪。”
還有一個女人對乳房如是說:我從來不為胸部小題大做。它們只是身體的一部分,就像指紋一樣,是獨一無二的。我可從沒有挑剔過手臂,僅視之為身體的一部分,胸部也如此。感謝上天讓我擁有雙臂,還有*,女性因而得以哺育,打扮起來也格外動人。
是的,在乳房問題上,很多女人被世俗以及男性的審美左右了,小題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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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程式8:想要忘記為什麼偏偏想起(1)
想要忘記,為什麼偏偏想起?
既然無法相濡以沫,那就相忘於江湖。可是忘記一個人,需要多少時間?為什麼我們用一分鐘相遇,卻要用一輩子來忘記?原來,“忘記”無法透過“時間”實現,而只能透過“終止時間”達成。感情經濟學——如果梁山伯懂點博弈論情感方程式8想要忘記,為什麼偏偏想起平日裡那份感情像雪白的棉絮無色無味無重,因為麥禾對過去選擇了“失憶”。酒是縱火犯,重燃舊日火花
麥禾一直覺得,愛情是一個人的事情,愛就愛了,不愛了就該放棄。所以一直以來,她會記住和某個男人在一起的某個時刻、某種氛圍,甚至男人的某個動作,但卻記不清他們的名字。名字對於麥禾來說只是一個代號,而某時某刻才可能成為永恆。在麥禾那裡,愛情只是一種感覺,它永遠不可能成為“某個人”。
可惜在現實生活中,許多女人把愛情等同於某個男人,男人走了,愛情就隨之一起無可奈何花落去。麥禾可沒有那麼傻,她可以經歷一次次愛,同時再把一個個男人忘記。就連那個麥禾唯一的“愛人”,他的名字,麥禾也猶疑了,是叫王江濱還是劉江濱?只是偶爾在翻找別人的電話時,那熟悉的號碼一閃而過。此時的麥禾,心會微微一動,而他的名字很快就湮沒在匆匆而過的漫長名單中。
奇怪的是,每次酒後,麥禾不但可以準確地說出他的名字,而且可以準確地撥打他的手機。那麼難記的十一位號碼,突然清晰得像自己手心裡的掌紋。電話撥出去,便會傳出他溫和的應答:“你還好嗎?”那樣寧靜的聲音,還有一絲沙啞,在紙醉金迷的喧囂裡,一下子就凝住了整個夜晚。
麥禾總是斷斷續續地訴說著自己生活裡的瑣事,工作上的,朋友間的,有時她自己都不知所云,而他卻耐心地聽,從不打斷。最後,麥禾總是清唱鄧麗君的那首《酒醉的探戈》,是他最喜歡的,然後掛機……
當初他們是怎樣分開的?不過是一場小小的誤會,便誰也不肯相讓。麥禾一賭氣遠走高飛到公司設立在廣州的分部,沒想到留在上海的他,居然在分手的第3個月,突然宣佈結婚了。新娘是他的同事,一個聲音嗲嗲、眼神媚媚的小女人。是他沒有了耐性,還是根本就不曾愛過我?麥禾常常問自己。這個在KTV中無數次給麥禾唱《你怎麼捨得我難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