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金銀一類之物相同。”。
查玉微微一笑,接道:“那定是一隻寶釵了。”
丁玲知他有意諷刺,也不反駁,仍然緩緩接道:“不錯,一支金釵,不解的是一支玉釵能值幾何?怎能稱作南海門下至寶……”
她微微一沉吟,急急接道:“徐相公,不知那人如何和你提起了紫玉釵,上下之言,銜接一起,或可有助賤妾參悟。”
徐元平想了一陣,道:“他說那緊衣少女把他南海至寶紫玉權放……”
丁玲道:“放到哪裡?”
徐元平道:“下面的話被我打斷了。”
丁玲啊一聲,道:“可是放到那棺木之中?”
徐元平徵了一怔,道:“這個大概對吧!她曾要人找具棺木,收破那具屍體。”
丁玲婉然一笑,道:“不錯啦!她把她們南海門下至寶紫玉釵,放入了收殮那具屍體的棺中。”
徐元平道:“放入棺木之中,有何作用?”
丁玲淡淡一笑道:“她誤把那具屍體,認作是你,才把紫玉釵放入棺木之中,那紫玉初既稱南海門下至寶,想來定然有它的妙用,再不然就是以級代人,常伴君側。唉!那姑娘用情很痴了!”
徐元平聽她說的入情入理,不禁呆了一呆,皺了皺眉頭,道:“當真會有這等事嗎?”
丁玲道:“但願我猜的不對。”
徐元平默然垂下頭去,倚在樹上,那紫衣少女絕世的姿色,如花的笑容,悠悠的展現腦際……
秋風陣陣,林木蕭蕭,夕陽殘照,歸鴉噪鳴,遼闊的原野上一片肅殺景象。沉默了足足有一盞熱茶工夫之久,查玉再難忍耐,低聲對宗濤說道:“宗老前輩,此地相距孤獨之墓不知道還有多少路程?”
徐元平忽然一挺身子,接道:“沒有多遠了,咱們走吧!”當先向前走去。
宗濤、丁玲等相繼隨在他身後而行,丁玲暗中留意檢視,只見徐元平眉宇間滿是憂鬱之情,不察暗中一嘆,忖道:這樣看起來,他對那紫衣少女例已用情甚深了,可憐妹妹一片痴心,哪知心中情郎,卻已情有別鍾了。
她要存心看個究竟,也不再提告別之事。
查玉心是父親安危,宗濤和金老二也都希望早些趕到孤獨之墓,看看情形,一路上奔行甚速,夜晚之後,仍然兼程趕路,曦光初露時光,已到了那荒涼的孤獨之墓。
徐元平伸手指著百丈外一處亂墳起伏、古柏環繞之處,說道:“那就是孤獨之墓了。”
查玉凝神望去,不見一個人影,側耳靜聽,也不聞打鬧之聲,心中甚感奇怪,說道:
“怎麼不見一個人呢?”
丁玲道:“只怕咱們來晚了,已經死的死,傷的傷,曲終人散了。”
查玉證了一怔,道:“我替幾位開道,先去瞧瞧。”縱躍如飛而去。
金老二一皺眉頭道:“就算他們真的已經拼出了勝負,也必有可尋跡象,咱們去瞧瞧吧!”加快了腳步趕去。
幾人走過那環繞古柏,但見起伏荒墳上片片白霜,找不出一點可資追尋的跡痕。
查玉心念父親安危,比別人更是用心仔細,他繞行墓地一週之後,垂頭喪氣地走了過來說道:“宗老前輩見聞廣博,不知是否已瞧出一點跡象……”
丁玲冷冷說道:“不論哪一方勝,也不會在這裡留下屍體。”
她微微一頓又接道:“縱然無人收理,也早被野狼吃了。”
查玉瞼色微變,但他仍然裝作鎮靜之態說道:“在下的看法只怕咱們早來了一步,如是此地當真經過相搏,必將留下暗器、兵刃之類。”
丁玲道:“滿地枯草,白霜掩遮,你如不仔細撥開草叢尋找,哪裡會找得出來?”
丁玲本是有意捉弄於他,但查玉心念父親安危,早已亂了方寸,聽丁玲說的甚有道理,果然折了一根柏枝,撥開草叢尋找。
這墓地之中,荒草及膝,秋末冬初季節,濃霜如雪,查玉用樹枝撥動枯草,濃霜濺飛,沾了一身,片刻之間,在履盡溼。
丁玲看他找的十分起勁,忍不住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查玉回頭望去,看丁玲羅袖掩口,雙肩聳動,笑的花枝亂顫,心中恍然大悟,她乃有意捉弄自己,不禁心頭火起,大步走了回來,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丁玲臉色一整,說道:“怎麼?你自己要聽我話,怪的那個?”
查玉道:“此時此地,了姑娘還有心捉弄我,難道令叔的生死,你就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