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悶氣,道:“我師妹乃人間組才,為人作事,自非常人能夠想到。”
徐元乎忽然轉過身去,說道:“說來說去,盡是你們南海門中的事,在下已無興致再聽下去……”,縱身一躍,人已至三丈開外。王冠中大聲叫道:“她把我們南海門下至寶紫玉釵放……”
徐元平遙遙嚷道:“你們南海門下至寶,和我無關。”
連著幾個飛縱,躍回到家濤等停身之處,說道:“咱們快些走啦。”當先放腿而去。
駝、矮二叟等未得王冠中出手攔阻之命,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才好,看著幾人聯抉飛躍而去。
這等高手,個個身負上乘輕功,時機稍縱即逝,王冠中又被徐元平絕抉而去的舉動,氣的呆在當地,待他神智恢復,下令追趕之時,徐元平等早已走的沒了影兒。
且說宗濤等疾行如飛,跑約十餘丈時,丁玲已是滿頭汗水,嬌喘說道:“你們先走吧,我已經跑不動了。”
宗濤哈哈一笑道:“老叫化帶你走吧!”
丁玲道:“不行,我要回鬼王谷,咱們不一條路。”
宗濤道:“老叫化年登古稀,一身蛇腥之氣,大概不會有人說我們閒話吧!”抱起丁玲,絕塵疾行。
丁玲伏在宗清肩頭,嬌聲笑道:“老前輩一向敵視我們鬼王谷之人,不知今日何以對晚輩這等愛護起來?”
宗濤笑道:“小鬼女不似傳言中的那等奸詐……”
丁玲道:“誇獎,誇獎,晚輩能得老前輩這等稱讚,死也無憾了。”宗濤道:“鬼丫頭少灌迷場,老叫化不吃這個。”
丁玲道:“可惜我已不能再活好久了,如果不是身有內傷,定要認你作師,拜在你們金牌門下。”
宗濤道:“不行,你縱然想拜,老叫化卻未必願收。”
丁玲笑道:“你已答應傳我武功,縱然沒有師徒名分,但已有師徒之實了。”
兩人談話之間,已然奔出了十幾里路,金老二毒傷初愈,斷臂舊創,亦未全復,經過這一陣迅如電掣的奔行,入已有些支援不住,滿頭大汗,滾滾而下。
徐元平回頭望去,已不見王冠中一行追蹤之人,立時放緩了腳步,笑道:“系老前輩,咱們停下來休息一下吧!”
宗清目光轉動,打量了四周景物一眼,說道:“走!咱們到那面大樹下去坐坐。”
幾人走到大樹之下,坐了下去,金老二立時閉上雙目,運氣調息。查玉和小叫化也有些微微喘息,徐元平和宗濤卻是面色如常,毫無感覺。
丁玲忽然回頭望了徐元平一眼,笑道:“那錦衣大漢和你談的什麼?你怎麼回頭就走,聽也不願再聽下去?”
徐元平道:“他盡談他們南海門中之事……”
丁玲笑道:“只怕未必,難道就沒有提過那紫衣少女嗎?”
徐元平道:“提過了,不知何人在我受傷之處,放了一具屍體,那屍體和我穿著的衣服一樣,他們就把屍體認作我的真身。”
丁玲柳眉輕輕一皺,道:“奇怪呀!他們找你屍體作甚?”
徐元平道:“這我就不清楚了。”
丁玲道:“不知那具屍體,現在何處?”
徐元平道:“好像理了啦……”,忽然想起臨行之際,王冠中高聲叫喊之言:她把我們南海門下至寶紫玉教放……下面之言被自己回答之言打斷,當時並無任何感覺,現在想來,此言實非尋常,心有所念,不自覺失聲叫道:“緊平釵……”
丁玲道:“什麼紫玉釵……”
徐元平搖搖頭道:“紫玉釵是他們南海門下至寶……”
丁玲氣得眨眨眼睛說:“你有點神不守舍,紫玉釵和你何關?”
徐元平抑臉望天,沉吟了良久,答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丁玲雖然聰明絕頂,但這等無頭無腦的一句紫玉釵,一時之間也想不出是何含意,不禁低聲複誦道:“紫玉釵、紫玉釵,南海門戶至寶……”
忽聽徐元平急聲說道:“幾位在這裡等我一會,我得找他問個清楚。”縱身一躍,人已到三丈開外。
丁玲高聲叫道:“不用去啦!”
徐元平回頭問道:“為什麼?”
丁玲道:“人家早去遠了,你如去追他們,還不如等我想上一陣,或可猜出話中含意。”
徐元平已知她判事之能,當下又緩步走了回來。
只見丁玲舉起手來,理理鬃邊散發,自言自語地說道:“紫玉釵,顧名思義,其形定然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