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堯似是也正在思索著一件困惑之事,對於成疾撲而上的攻勢似是渾然不覺,直待劍勢疾近前胸,他才霍然驚覺,左掌橫拍一擊,通開劍勢,飛起一腳“魁星踢鬥”直向於成小腹上面擊去。鐵扇銀劍於成劍勢已被逼開,摺扇立時疾點而出。但是楊文堯迅快的一腳,迫得他收了摺扇而退。楊文堯一腳逼遲於成,猛聽背後楓然風動,一股強勁的力道直襲而至,楊文堯心知必是金老二乘機偷襲,心中甚是憤怒,候然一翻右脫,衣袖翻浪,拍出一股掌力,硬向金老二擊來力道迫去。
金老二此時早知楊文堯的內力深厚,見他馬樁不移,反臂持掌,就知這一拿定然聚匯了相當功力,哪裡還敢硬接,一挫身軀,斜躍出三四尺之外。鐵扇銀劍於成適才被迫收扇而退,這時見楊文堯揮臂掌櫃金老二,心念一轉,乘楊文堯攻出之勢尚未收回之際,一揮銀劍,迅如電閃,猛向楊文堯刺去。
楊文堯右拒金老二,陡聞左側金風破空,做一冷笑,不避不閃,左掌猛舉迅落,直向攻到的劍身上壓去。
於成這一劍,原本是想政其無備,所以出力甚猛,這時見楊文堯不但不避,並且硬以拿力相拒,心中既驚且怒,就這略一遲緩,楊文堯拿力已然壓上劍身,陡覺劍身一震,劍勢下沉,似要脫手而去,當下不禁大駭。鐵扇銀劍於成成名江湖數十年,如若仗以成名的銀劍競叫他人以一雙肉掌逼得撒手棄劍,那實是莫大的羞辱之事,將來如何有顏再在江湖上走動,想到此處,不由雙眉一挑,也顧不得厲害,猛提一日真氣,右劍不撤,左肩疾張,欺身挺進,舉扇向楊文堯“腮角穴”點去。
楊文堯武功再高,也不能不有所顧忌,正待移身避問,葛地拳拳呼呼,金老二又從旁側夾攻而上。
楊文堯這時要避退,已是來不及,被逼得心頭火起,臉色驟變,泛現出滿面殺機,一聲冷笑,身軀猛矮,右掌力拒金老二的攻勢,左手五指箕張,變擊為拿,倏的如流星墜地,向下一沉,又往上一秒,一招“碧海探驪”,但聞一聲悶哼,空中銀光一掠,鐵扇銀劍於成的銀刻已被楊文堯奪在手中。楊文堯手腕做抖,但見劍花錯落,分向金老二、於成刺去。
於成銀劃被奪,心中羞債已極,扇交右手,右扇左拿,一連幾招,急向楊文堯攻去。金老二這時也從一旁夾攻。
楊文堯左知右檔,應付綽如,眼角微膘,徐元平還怔怔地站在那裡出神,他心中不免一動,暗道:我不乘他在發愣之時,除去此二人,更待何時?心隨念轉,冷笑一聲,銀劍驟緊,但聽嘶的一聲,於成的半截衣袖,已被劍峰齊齊的割下,於成大吃一驚,一個沿步,躍退一旁。於成驚得一身冷汗,身子尚未站穩,耳邊衣塊飄風,寒光一閃,楊文堯已滿臉殺機,挺到追到,一支創直刺胸前,於成正待振扇拼搏,楊文堯突覺手臂一震,劍身竟被無比的內力通檔開去,轉眼回望,不由嚇了一跳,但見徐元平已躍到身邊。楊文堯銀劍被震,人已驚覺,迅快的橫跌三步,銘刻護胸,冷冷的看著徐元平。
徐元平迅快絕倫的一招逼開楊文堯,化解開於成的險象,卻並不出手相攻,身立原地不動,淡淡地說道:“楊老堡主年事已高,想不到用心卻如此狠毒,出手便欲置人於死地。”
神運算元楊文堯哼哼冷笑,道:“非是我楊某人出手狠毒,實在是徐兄一向少在江湖上走動,不知這二人……”
金老二也怕楊文堯揭破自己的用心,急忙的插嘴截住道:“我二人雖然不是什麼英雄豪俠,但卻不似楊兄這等心機險惡陰詐,哼哼,想將在下二人和這位徐兄困死古墓之中,這等用心目是叫人難以忍受……”,說著望了徐元平一眼,接道:“要不是他心懼徐兄手中的這把斷金切玉的戮情寶劍,哼哼,只怕也不會讓避,把徐兄放在眼中……”言語之間充滿挑撥。
猛聽楊文堯一聲低叱,道:“金兄少逞口舌之能,任你舌燦蓮花,今日也難逃出古墓。”人隨聲到,斜出一劍,疾向金老二刺去。楊文堯銀劍出手,金老二尚未來得及門避,驟覺一般暗勁衝來,身側人影一抗,徐元平已飛撲而至,人到拿到,掌勢一推一送,已將楊文堯的銀創逼向一邊。
徐元平劍交左手,笑道:“楊兄但請放心,我徐某人此刻絕不會仗利刃取勝。”
這句話無疑就是公然挑戰,楊文堯生性再阻況也難忍下這口氣,銀劍一抖,劃成一圈銀虹,劍花一分,倏的向徐元平當胸刺去,目中說道:“徐兄真個豪氣干雲,如此兄弟倒蒙承讓了。”楊文堯心機根深,知徐元平年輕氣傲,所以又拿話來挖苦他,使他無法再使用戮情劍來對付自己。徐元平一看銀創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