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總統,難道還能因為一個外人跟黨內最老資歷的議員鬧僵?真要把金武星逼得拉議員出去建立新黨,就算是執政黨的大國家黨也受不起這個損失。”
李富真說著,不由得嘴角翹起,“這次事兒一出,金武星要七年之後才有機會再次競選總統,先不說他能不能活到那時候,就算是韜光養晦,也完全可以收拾了林蔚然再來,另一方面他也可以藉此表態,你給我洩憤的犧牲羊,我就不攪和你朴槿惠,政治人嘴裡沒一句真話,有犧牲羊做保證,雙方為了那層臉皮也會一起坐下來,到時候朴槿惠才是真正的眾望所歸……比起大選之前的黨內萬眾一心,林蔚然算什麼?新韓算什麼?”
李在賢不由得打趣,“到時候你就可以把新韓it撿到手?”
李富真笑著道:“有錢還不賺嗎?”
李在賢神神秘秘道:“那你就不想想,把事情做到這種地步的林蔚然,能沒後手收拾金武星嗎?”
李富真聞言微愣,睜大雙眼,一臉不可置信,“怎麼可能?就算是政黨內鬥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他一箇中國人還真敢攙和韓國的政治形勢?”
李在賢也不多說,喝茶,人都是被逼的,有的人恐懼失敗所以躲躲藏藏,最終只能藏在無人的角落,有的人卻是能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當然,一切都只是猜測,他望向陽臺外的首爾風光,心底也是有些疑惑。
那份備忘是不是林蔚然放出來的?
只是一會兒,李在賢便不再糾結。
金武星死,那就是。
金武星活,便不是。
等到了結局,錦上添花還是落井下石,都來得及。
章節目錄 614 壽終正寢(上)
十月裡,難得天氣晴好。
本打算在一旁靜待結局出爐,可不知怎麼還是驅車到此,選了輛不曾喜歡的黑色賓士,在檢察院門口就被等待許久的記者大軍堵住,看著那人從檢察院門口出來,不見絲毫頹唐不說,甚至連企業家被調查後坐輪椅、戴口罩的標準行頭也不用。
記者們洶湧而至,檢察院方面的保全牢牢護在四周,和新韓方面派出來的人做了簡短交接,一行人火速離開,想想當初,如今的成長才有了實感,被懷疑不法經營的企業家好像明星一樣被記者們爭相追逐,一眼望去,似乎全首爾的媒體都聚集在此。
韓唯依發動賓士,在林蔚然的座駕後遠遠跟著,不是沒想過到前車上一起前行,只是不想,也不忍看他可能變得憔悴的樣子。
檢察機關並非林蔚然上次進出的證監會,其權利之大舉國皆知,韓國雖然標榜民主社會卻終究不是美國,以法律做武器又身負極大權利的檢察官們又向來跋扈,即便沒有刑訊逼供一說,心理攻勢也遠比**打擊更有效,他在裡面被折磨了差不多一週,堅強並不代表不會受傷,不看到他是擔心,看到了卻是會疼,韓唯依不忍心在這個時候跟他保持自己的驕傲,也不想見了他後徒增感傷。
遠遠跟著,看到前車突然停下,韓唯依也跟著把車停在路邊,再望過去只見這位鬧的大半個韓國都雞飛狗跳的會長大人下了車,不用助理,不用保鏢。親自跑到一家咖啡店裡買咖啡,沒等他出門韓唯依就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可還買來得及跑,這男人就已經走出門。等他走了一半兒韓唯依再想發動車子也已經晚了,端著兩杯咖啡的會長大人居然小跑兩步,口中喊著別走引人注目不說,就連關了車窗的車內也能聽到。
接下來,他做的更絕,前來接他的三部車一下子全都啟動,駛離路邊時都不說按下喇叭打個招呼,韓唯依只是在是不是要丟下他這個念頭上糾結了幾秒,這位就已經到了賓士邊兒上。叼上一隻咖啡杯就把門拽開,好像真的生怕她跑了。
看著男人上了車,韓唯依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林蔚然直接把杯子遞過來,“嚐嚐這個,不錯,我感覺是比什麼手磨之類都要好,實在是沒那個高階的舌頭。”
韓唯依木訥接過咖啡,有些驚訝於林蔚然的精氣神。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你都沒什麼跟蹤技巧,還大搖大擺的開了公司的車。不就是告訴我你在這嗎?我錢沒算白花,被提醒的時候還尋思是哪的記者,一看車,就猜到是你了。”
嘁。腦子還真不差。
韓唯依心中腹誹,拿起咖啡喝了一小口,抬起頭來。只瞧見林蔚然一張帶著期待的臉。
“不錯吧?”
韓唯依愕然,一杯加了奶油的摩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