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幫助他脆弱的心臟運送血液到全身。
韓悼也脹紅了整張臉,卻吐不出一個字,他甚至連抬起手臂的力量都沒有。
韓唯依輕輕坐在病床上,眼神放空,不知道再想些什麼,顯示器上韓悼也的生命指標仍在下降,因為氧氣飽和度降低,他甚至翻起白眼,他的手一點一點在質地極好的杯子上移動,湊近他女兒的手。
感覺到觸碰,韓唯依低頭看去,那隻父親的手非常醜陋。
“如果要對付他,我會自己動手,不管是婚前還是婚後,您都不能再插手,即便要找朴槿惠合作,我們也應該直接找正主。因為如果連面對她的膽量都沒有,就算是我得到了全部又有什麼用?”
韓唯依反握住父親的手,低頭說道:“繼承的事我會按部就班。但我必須知道全域性,因為您現在只能信任我。也只剩下我可以信任,我可以告訴您,類似李光鬥這樣的人,如果我再見到一個,下一次您就不會這麼好運氣了。”
韓悼也奮力睜大眼睛,卻說不出話來。
韓唯依這才看來,黑色的眼眸無比深邃,好像林蔚然的眼睛。
“同意就眨眼。”
韓悼也用盡全身力氣。眨眼。
……
轎車在夜色下行駛,鄭道準努力掩飾著激動,比起一屆輔佐官他對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