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瑟?”
“是真蠢還是得瑟又怎麼樣?等她分手你我不有的是方法對付她。”
“什麼?”
“她不是個歌手嗎?”
“歌手個什麼,就是一賣唱的。”
“所以啊,她賣我們買就完了。弄個派對,叫個藝人來暖場很正常,正好我家裡跟她經濟社的母公司有點生意往來,就說我喜歡,要求一下不過分。”
“對,就是這樣,這女人就得嚐嚐這樣的教訓……等等,我還有辦法,到時候把外面混著的那些廢柴也叫幾個過來。不用讓他們規規矩矩,要讓他們露出本性。”
“你是說……”
“前新韓女主人親情獻唱,大家一定都很好奇,到時候讓她穿的漂亮點。再來段性感舞蹈什麼的,那幫小子……哈,想想我就覺得有趣。”
“這有趣什麼?她不是現代黃真伊嗎?我們只是讓她回到了她原來的位置上。到時候我還有辦法……”
聲音越來越遠,姜敏京獨自一人坐在隔間內。整個人如墜冰窖。沒想到那一張張親切笑臉的背後會是這副模樣,她現在還能想起她們對自己說話時的溫柔腔調。什麼自己也有音樂夢想只可惜家裡不允許,什麼自己對錶演也有渴望,當鄭浩彬口中的踐踏只是透過語言展現在她面前,姜敏京才知道自己有多麼弱小,就連說說,她都承受不了。
姜敏京突然打了個寒顫,就像是背後有一陣陰風吹來,她低下頭,躲避在四層薄薄的隔斷裡,就想這樣,然後永遠都不出去。
“有人嗎?”
‘惡婆婆’的聲音傳來,想來是男人的囑託才讓她找了過來,她聲嚴厲色的背後應該是比剛剛那兩人更多的蔑視,因為她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是假的。
姜敏京不想出去,可腳步聲卻響了起來,短暫的手足無措後她還是站起身,手忙腳亂的整理了禮服,只換來更多的狼狽。
一開門韓唯依就在眼前,抱著雙臂,眼神中充滿審視。不是大庭廣眾,姜敏京顯然不是什麼女主人,本能的就低下頭。
沒想到這樣的示弱只換來更多毒舌。
“你脖子總這樣沒事兒嗎?”
姜敏京被刺了一下,很疼。
“重頭戲要到了,去,弄乾淨自己。”韓唯依掉頭就走,也不管姜敏京。
聽著高跟鞋踩踏的‘噠噠’聲遠了點,姜敏京稍稍鬆了口氣,她走到洗手檯前,看著鏡中即便狼狽卻依舊漂亮的自己,華貴的晚禮服,高雅的髮髻,配合上一點都沒有爆發氣質的絢爛掛飾,如果在她聽到這席話之前她或許會因為這樣的裝扮而有些沾沾自喜,或許留下一張照片也說不定。可現在,她只覺得站在這裡的不應該是自己,鏡中人和她之間有不可逾越的鴻溝,就連她都好像在蔑視自己。
水聲傳來,韓唯依很沒形象的蹲在長廊裡,整棟建築都被新韓包場,所以有這樣僻靜的地方可以讓她放鬆自己,她眼神呆滯著,顯然是陷入了思緒裡,看錶情,那應該不是什麼好的回憶。
片刻後,水聲停下,韓唯依站起身,可等了下也不見人,再進去只見姜敏京對著禮服上的一塊兒水漬傻了眼,像是被父母抓到打碎了花瓶的小孩,看過來,眼神裡帶著恐懼。
這丫頭,比自己當初還不爭氣。
韓唯依輕笑一聲,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姜敏京顯然會錯了意,跟著‘呵呵’,傻笑兩聲。
“你,你連手都不會洗了?”
“不是……本來是濺上來一點,我用手一擦就,就……”
“我真搞不懂他為什麼挑了你,就算是好控制也該有點腦子吧?”
韓唯依滿臉的啼笑皆非,姜敏京則是尷尬無比,隨著韓唯依笑意過去,氣氛又開始壓抑起來,韓唯依轉過身,也不說話就走,姜敏京只是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跟上來,難道還要我說,小姐,您請?”
姜敏京趕緊小跑著上去,高跟鞋敲的地板一陣歡愉。
做為此類聚會的策劃師,自然要以服務全面而貼心著稱,哪怕是最不可能的情況也要考慮得到,從而給顧客最好的服務。帶著兩位貴客到一件空閒房間的策劃師停住腳,開啟門後微微鞠躬說:“需要我繼續幫忙嗎?”
“不用了,你回去吧。”韓唯依說著就走了進去。
姜敏京跟上,被眼前的情景震懾,只覺得到了一件巨大的步入式更衣間裡。
“巴黎、米蘭、東京?這裡沒有,不過韓國本土的設計師也都可以。”韓唯依一邊說著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