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化素養時會有怎樣的心情,反正她沒有愛情,所以不存在嫉妒。充其量只是一些奇怪到莫名的情緒,讓她沒來由的有點低落。
這種低落不至於寫在臉上。更不至於在心頭縈繞久久不去,它只是一閃即過的念頭。然後便被姜敏京忽視。她習慣性的低頭髮呆,正跟林蔚然探討什麼大計劃的韓唯依此時顯然沒時間來管束她,等注意到旁人視線再與那人對視,姜敏京完全沒有感覺到那種有如實質的目光。
這裡的彷彿一下子和藹了好多。
姜敏京能想象到是因為什麼。
她好像被一種暖暖的氣場籠罩,這是一個透明的龜殼,她不需要再躲避進一個封閉的世界中,可以光明正大的抬起頭,她望著外面的人,外面的人也可以望著她。這龜殼抵擋了所有不好的東西,讓她可以放下心來向外張望,哪怕在這層龜殼中她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配角。
她微微抬頭,心中長出一口氣,哪怕是整場下來只跟在林蔚然身邊無聊也好,她從沒什麼大志氣,也不想做什麼萬眾矚目的壯舉,在這豺狼滿布的環境裡她不單單隻需要一個保鏢,更炫耀一個能讓她佔據狹小角落的避風港。
“呵。現在才來。”
隨著韓唯依的冷笑,有不速之客入場,那女人著裝並不華麗,丟在人堆裡或許都不會吸引到什麼目光。可對她來說,靠服裝博取眼球這種事兒向來都很陌生,因為自從被父親帶上社交場。她到哪都不缺少目光。
比女主人還晚入場的女人,卻有著聚會主人的分量。
“今天能來這麼多人還是都靠了她。不然場面上會冷清許多,我也沒成功到讓人家不願意出現也要派個代表過來的程度。除了融資,她才是最大的噱頭。”林蔚然輕嘆了口氣,彷彿大敵當前,對姜敏京微笑了一下,又開口:“我要過去打個招呼,不出意外用的時間會不短,你跟唯依在一起就好。”
對這聲囑咐韓唯依也是預設,會發脾氣的她自然知道什麼時候該收起脾氣,對林蔚然點了點頭,韓唯依看著他走向已經被招呼聲圍繞的李富真,隨手從路過的侍者手上拿了一杯香檳酒:“種姓制度才最應該在韓國實行,要不就把‘骨品’重新翻出來,該呆在一起的人就呆在一起,也省的有這麼多蠅營狗苟。”
她說著,然後把杯中酒一飲而盡,臉上的不肖和冷淡讓人瞧了就想敬而遠之,厭惡感也油然而生。姜敏京看向窗外,聽到了也當做沒聽到,不過印象裡能在導演、製作人、投資方、電視臺四方重壓之下依舊遊刃有餘的韓唯依,怎麼都不該像個只有幾句臺詞的反面龍套。她看著不遠處的那座大橋,眼神漸漸呆滯,想要出神卻總是感覺到如芒在背的目光,那個男人走了,她身上又沒什麼屏障了,甚至有人成幫結夥的走來,想要湊近看看她這個現代的黃真伊是什麼模樣。
“您好。”
該來的還是來了,這就是姜敏京所要面對的社交場,她和韓唯依一齊望了過去,聯袂前來的名媛們一個都不認得。
“您好。”韓唯依意興闌珊的擺手,同時把手中的空酒杯放在路過侍者的托盤上。
“多了都不用記,記得身家就好,一兆,兩兆,不足一兆,基本就是這個範圍。”韓唯依對姜敏京說,還當著三人的面。
為首名媛嬌笑,“看你說的,好像我們是暴發戶一樣。”
“這裡不就是這個規矩?男人都沒來,雖然不是動物的世界,但女人的世界也都一樣。”
說話間,姜敏京完全插不上口,注意到既緊張又忐忑的模樣,韓唯依繼續煩躁。
幾人之間逐漸熱絡起來,除了韓唯依,姜敏京也在其中,在刻意的熱情下她簡直成為了話題的中心,關於舞臺、關於歌唱,她漸漸覺得這裡也沒那麼恐怖,沒了林蔚然,她也可以融入的很好。
精神一放鬆下來身體也隨之鬆懈,在一個關於美容的話題結束之後,姜敏京不得不找了個藉口,她離開大廳往衛生間的方向,腳下自然輕快起來。
“呵,無語,她居然和我用一間美容室。”
就在姜敏京感慨這身禮服在解決生理問題真的很不方便時。外面有熟悉的女聲傳來。
“韓流,韓流。不知道流行成什麼樣,檔次倒是高了。對巴黎時裝週的也有見解,真不像是個唱歌的。”
“喂,隨便一個看時尚雜誌的都知道好嗎?回去之後我就換美容室,這要是在外面遇到了她不得裝的和我很熟?看看她翹尾巴的樣子,我們順著她說幾句她就覺得自己有能耐了,也不知道適當的把話題推給別人,是真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