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住她的手腕,硬往門口拉,我嚇得大叫起來。就在這個時候,我的兒子阿瑟走了進來。以後發生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聽到又是叫罵又是扭打,亂成一起,可把我嚇壞了,嚇得我連頭都不敢抬。後來抬起頭來一看,只見阿瑟站在門口大笑,手裡拿著一根木棍。阿瑟說:我想這個活寶再不會來找咱們的麻煩了。讓我出去跟著他,看看他到底幹些什麼。說完這話,他就拿起帽子,向街頭跑去。第二天早晨,我們就聽到了錐伯先生被人謀殺的訊息。”
“這就是夏朋婕太太親口說的話。她說時喘一陣,停一陣。有時她說話的聲音非常低,我簡直聽不清楚。可是,我把她所說的話全都速記下來了,決不會有什麼差錯的。”
福爾摩斯打了一個呵欠,說道:“這的確很動聽。後來又怎麼樣了?”
這位偵探又說了下去:“夏朋婕太太停下來的時候,我看出了全案關鍵的所在。於是,我就用一種對待婦女行之有效的眼神緊盯著她,追問她兒子回家的時刻。
“我不知道。';她回答說。
“不知道?”
“實在不知道。他有一把彈簧鎖的鑰匙,他自己會開門進來的。”
“你睡了以後他才回來的嗎?”
“是的。”
“你幾點鐘睡的?”
“大概是十一點。”
“這樣說來,你的兒子最少出去有兩個小時了。”
“是的。”
“可不可能出去了四、五個小時?”
“也有可能。”
“在這幾個鐘頭裡他都幹了些什麼?”
“我不知道。';她回答說,說時嘴唇都白了。
“當然,說到這裡,別的就用不著多問了。我找到夏朋其中尉的下落之後就帶著兩個警官,把他逮捕了。當我拍拍他的肩頭,警告他老老實實跟我們走的時候,他竟肆無忌憚地說:‘我想你們抓我,是認為我和那個壞蛋錐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