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也沒見到別的人。”
“街上一個人也沒有嗎?”
“一個人影也沒有,先生,連條狗都沒有。我只好鼓起勇氣,又走了回去,把門推開。裡面靜悄悄的,於是我就走進了那間有燈光的屋子裡去。只見壁爐臺上點著一支蠟燭,還是一支紅蠟燭,燭光搖擺不定,燭光下只見——”
“好了,你所看見的情況我都知道了。你在屋中走了幾圈,並且在死屍旁邊跪了下來,以後又走過去推推廚房的門,後來——”
約翰·欒斯聽到這裡,突然跳了起來,滿臉驚懼,眼中露出懷疑的神色。他大聲說道:“當時你躲在什麼地方,看得這樣一清二楚?我看,這些事都是你不應該知道的。”
福爾摩斯笑了起來,拿出他的名片,隔著桌子丟給這位警察看。“可別把我當作兇手逮捕起來,”他說,“我也是一條獵犬而不是狼;這一點葛萊森和雷斯垂德先生都會證明的。那麼,請接著講吓去。以後你又作了些什麼呢?”
欒斯重新坐了下來,但是臉上狐疑的神氣還沒消除。我走到大門口,吹起警笛。摩契和另外兩個警察都應聲而來。
“當時街上什麼都沒有嗎?”
“是呀,凡是正經點的人早都回家了。”
“這是什麼意思?”
警察笑了一笑,他說:“我這輩子見過的醉漢可多了,可是從來沒有見過象那個傢伙那樣爛醉如泥的。我出來的時候,他正站在門口,靠著欄杆,放開嗓門,大聲唱著考稜班唱的那段小調或是這一類的歌子。他簡直連腳都站不住了,真沒辦法。”
“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福爾摩斯問道。
福爾摩斯這樣一打岔,約翰·欒斯好象有些不高興。他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