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她的過去嗎?”
“一點不知道。”
“她剛來居住的時候有什麼介紹信嗎?”
“沒有,但她有的是現錢。預交的一季度房租立刻就放在了桌上,而且也不講價錢。這個年頭兒,象我這麼一個無依無靠的人怎麼能拒絕這樣的客人呢?”
“她選中你的房子講出什麼理由了嗎?”
“我的房子離馬路遠,比大多數別的出租房子更平靜。另外,我只收一個房客,我自己也沒有家眷。我猜想她大概試過別的房子,而我的房子她最中意。她要求的是平靜,她不怕花錢。”
“你說她來了以後壓根兒沒有露出過臉,除了那次冷不防。這倒是一個奇特的事兒,非常奇特。難怪你要求調查了。”
“不是我要求,福爾摩斯先生。對我來說,只要我拿到房租,我就知足了。沒有比她更安靜、更省事的房客了。”
“那又怎麼成為問題的呢?”
“她的健康情況,福爾摩斯先生。她好象要死了,而且她心裡有可怕的負擔。有時候她喊';救命,救命啊!';有一次我聽她喊';你這個殘忍的畜生!你是魔鬼!';那次是在夜裡,但是喊聲全宅子裡都聽得見,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第二天一早上我就找她去了。‘郎德爾太太,';我說,‘要是你心裡有什麼說不出的負擔,你可以找牧師,還有警察,他們總可以幫助你。';';哎呀,我可不要警察!';她說,‘牧師也改變不了以往的事兒。但是,要是有人在我死之前知道我心裡的事,我也可以松心一些。';';哎,';我說,‘要是你不願找正式警察,還有一個報上登的當偵探的那個人';——對不起,福爾摩斯先生。她呀,一聽就同意啦。‘對啦,這個人正合適,';她說,‘真是的,我怎麼沒想起來呢。麥利婁太太,快把他請來。要是他不肯來,你就說我是馬戲團的郎德爾的妻子。你就這麼說,再給他一個地名:阿巴斯·巴爾哇。';這個字條兒就是她寫的,阿巴斯·巴爾哇。她說,如果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