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隊的班子,在瑪挪斯等待著開啟信封的時刻,找到說明。
過了令人不耐煩的一星期,那日子那時辰終於到了。我們在離瑪挪斯城兩英里的一所房子裡,圍著一張藤桌子坐著,桌子上是那個密封的信封。信封上的幾個字是查倫傑教授的筆跡。
“致約翰·臘克斯頓勳爵及其一行的說明,準於七月十五日十二點於瑪挪斯啟封。”
約翰勳爵把表放在他旁邊的桌子上。
“我還有七分鐘,”他說,“這老夥計是一點也不能含糊的。”
索摩裡教授尖酸地一笑,把信封拿在手上。
“我們現在開啟還是七分鐘以後開啟,到底有什麼關係?”
“我們一定得按規定辦,”約翰勳爵說,“並且聽從查倫傑的指示。”
“我不認為信封裡會有什麼,”教授嚷道,酸卿卿地。“不過,除非有什麼非常肯定的東西,否則我要搭下一班下游的船去趕在帕拉的玻利維亞號了。無論如何,世界上除驗證這個瘋子的說明以外,我還有一些更要負責的工作。好了,臘克斯頓,時間到了。”
“時間到了,”約翰勳爵說。他拿起信封,用小刀裁開,從信封裡抽出一張疊著的紙。他開啟這紙,在桌子上鋪平。是一張沒有寫字的白紙。他翻了過來,另一面也沒有字。我們沉默地彼此望著,這沉默彼索摩裡教授爆發出來的笑聲打破了。
“你們還想從他那裡得到什麼嗎?”他叫道。“這傢伙是個瘋子。”
“隱跡墨水!”我提醒說。
“我想不是,”臘克斯頓勳爵說,拿起紙來衝著亮處。“不,我的好朋友。這上面根本沒寫過東西。”
“我可以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