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吧。”範修羅不甚在意,瞟了方蕾一眼。
這趟到歐洲公務,方蕾總有意無意地接近撩撥他,他又不是笨蛋,怎麼會不懂得女人這些伎倆?他知道方蕾是個聰明的女人,做什麼事都有她的算計;不過他不在乎,他給得起。他們熱到接吻親撫的火辣地步了。
如果沒有那個該死的胡未央!
如果沒有那個可惡的女人,那他和方蕾之間真不知會發生多少旖旎的事兒。都是那個可惡的女人壞事!
在歐洲這兩個多月,他腦中時時充塞著胡未央的形影,不斷浮現出她那張氣勢十足、不妥協的臉。
只要一想到她,他就有種迫不及待的感覺,想盡快結束工作,聽聽她的聲音,飛回來看她──
當然,他絕不可能是受了那個女人的吸引,他只是想回來為難她,看她窘迫的樣子。
就像他在電話中對她說的,他要她匍匐在他面前,向他認錯賠罪──
可惡的女人!她居然罵他神經病,還掛他的電話!
“怎麼了?在想什麼?這麼冷淡……”方蕾趨上來,靠著範修羅的臂膀,摟住他的腰。
“沒什麼。”範修羅冷淡地撥開方蕾的手。
他自顧又倒了一杯威士忌,突然想起一件事,轉頭盯著方蕾問說:
“你們女人,對於男女之間那種事──雖然是喝醉酒,但對於那件事,自己有沒有做會不知道嗎?”
方蕾抿著嘴,神秘一笑。她自範修羅手中取走那杯威士忌,就著他喝過的地方啜了一口,伸出舌頭舔著雙唇,嘴巴微微一噘,拉住範修羅的領帶說:
“你問我,我也不清楚,要試試看才知道。怎麼樣?想知道答案嗎?”
“算了,下次吧。你該走了。”
“好吧!”方蕾湊上嘴給範修羅一個香辣的吻,並不死纏活賴。“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範修羅討厭不知趣的女人,當然不會讓自己處在不利的地位。他要的是安靜、聽話、順從的女人,所以她在他面前會乖得像一隻貓,不過是有智慧的狸貓。
範修羅聽方蕾走了,倚著牆站了一會,抓起電話快速按了幾個號碼。
沒有人接。
“這麼晚了,她會去那裡?居然不在家!”他瞪著電話,劍眉皺成一團,極是不愉快。
他草草洗個澡,撥弄了一夜的電話,得到的一直是空洞的迴響。
“那女人究竟在幹什麼!居然一夜沒有回去!”他臉色鐵青,彷彿抓到情人不忠的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