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醉得不省人事的人昏睡在酒吧,由此反而給酒吧招攬來不少生意,倒像是昨日風酒吧成了落魄人心靈的收容所。
盧柏溫做了那麼多年的生意,當然明白做生意其實也是在做人的道理。所以多數後半夜沒客人也毫不心疼浪費資源了,只求一個穩字。
歐陽欣看著盧柏溫無限自責著,對張翼彪的惡行更是恨得咬牙切齒,是啊,這人無賴到這種地步還真不容易。自己因為張麥草的存在姑息養奸,使得張翼彪更是肆無忌憚的張狂,難道還指望他們立地成佛不成?歐陽欣啊歐陽欣,如此沒有狼性怎能成就一翻事業?但願莎莉佛主保佑不要出意外,不然怎麼對得起盧柏溫!
盧柏溫打完電話就和歐陽欣說:“我下樓去等警察,警察來了我們就上來,你先躺沙發睡著,沒事,天塌下來有我擋著,安心睡一會兒。”臨下樓還在歐陽欣額頭親吻了一下。
等盧柏溫一下樓,歐陽欣回想自己所走的路心裡發酸,彷彿盧柏溫的出現顛覆了一切。獨自支撐走到現在,沒有自怨自艾過,有的只是上了發條的思維,不停的向前邁步。一切只能靠自己,這是她的信念。而今,盧柏溫想把歐陽欣包裹進愛的海洋,觸動了靈魂深處的柔軟,原來自己只是一個小女生,或許在盧柏溫的溫暖下沒了鬥志,這,無端又讓歐陽欣彷徨無法取捨。
難道這就是網路語所說,在適當的時候遇到了恰當的人,居然人也變得這般多愁善感了。躺在沙發腦子裡遊離著各種想法,悶悶的無所適從。
門外傳來盧柏溫和另一個人的說話聲,歐陽欣趕緊坐了起來。門被開啟,和盧柏溫一起進來的是那兩個來酒吧的警官,歐陽欣微笑著打了招呼。
盧柏溫就向兩警官介紹歐陽欣:“這是我未婚妻歐陽欣,因為救人腿受了傷。”
倆警官聽了盧柏溫的介紹不免多看了一眼歐陽欣:“盧老闆真有福分,未婚妻這麼漂亮,這麼柔弱的女孩怎麼救人?”
歐陽欣尷尬的對倆警官笑笑,盧柏溫就把去農家參加partyd前後說了,然後對歐陽欣說。
“欣兒,我剛把那老傢伙在酒吧和莎莉的前後給倆警官反映了一下,你把那人留下的電話號碼和身份證交給他們。便於警官核實情況。”
歐陽欣從茶几上拿起那兩樣站起來遞給警察說:“事情發生之前盧柏溫還出面制止過,可他們說都是自願,礙不著別人什麼事,這些酒吧的客人可以作證。”
其中一警察問:“那幾個人是怎麼離開酒吧的?”
歐陽欣說:“是我放走的,他們留下了兩萬現金和身份證,電話號碼,以為隨時可以找來他們,誰知道找他們時沒影了。”
警察又問:“你認識他們?”
歐陽欣搖頭:“不認識,以為是什麼當官的來酒吧消遣。”
一個警察問,一個警察筆錄,然後讓歐陽欣簽字。
盧柏溫給他們倒來茶水都沒喝,起身要去醫院看看,這樣的話只能是盧柏溫領著去躺醫院。
臨走對歐陽欣說:“你睡覺,我把門關好,一會兒就回來。”
歐陽欣悲催的挪動傷腿先去簡單梳洗了一翻,看著鏡子裡的容顏,貌似很柔潤,沒有先前的銳利感了,用手指輕輕撫摸自己的臉頰,原來自己真的很美,是一種很純淨的美,可眼睛卻幽深得看不見底。
出了衛生間慢慢往自己臥室挪去,真想拆了石膏,又怕修長的腿好了會失型。懊惱的盯著石膏腿,剛進入臥室,就聽見樓下吵吵嚷嚷,還夾雜著髒口。
歐陽欣拉開窗簾的一角,看見幾個壯實的男人正在往樓上來,被酒吧值班的兩個男生阻擋著。那些髒口就是那幾個壯實的男人罵酒吧值班男生的。
歐陽欣一下怒不可言。這麼晚了除了張翼彪的手下還能有誰,衝動之下也不管自己有著傷腿就往客廳門口挪,樓下的兩個男生被幾個男人打了,其中兩個男人直奔客廳門走來,手裡握著兇器什麼的,氣勢洶洶的聚在門口砸門,使勁撞門。歐陽欣沒想到張翼彪居然這麼做老大的,腦殘的不顧後果,接二連三來挑釁滋事。樓下一片安靜,看來還有人看著兩個酒吧男生。
防盜門被幾個壯漢搖得大聲哼唧就是不倒下來,歐陽欣才想起盧柏溫怕有事走時鎖上了門的。再堅固的門經不起反覆的損傷已經搖搖欲墜,門外的幾個壯漢罵罵咧咧的讓裡面的人滾出去,空洞的砸門聲在夜間很是刺耳,歐陽欣就站在離門三米處等著這群混蛋衝進來。
調整呼吸使自己毫不畏懼,想著自己曾經一個人去鳳凰山莊找**張麥草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