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可以刪除嗎?就是我們下去的那一段。”
肖筱點頭,但他不知道歐陽欣怎麼斷定是張翼彪指使就問:“歐陽,聽著只是尋找刺激的主,怎麼就和張翼彪扯上干係了?”
歐陽欣說:“張翼彪一直派人來威脅我,要我和他聯手一起對付玉面老大,從王毅山那裡榨取更多的錢。我一直拒絕,看來有點養虎為患了,不然。。。。。。”看了一眼盧柏溫把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盧柏溫看著歐陽欣說:“沒什麼忌諱了欣兒,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坐視不管。更何況我現在因為酒吧牽扯進來了,更沒必要隱瞞了。說吧,或許還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歐陽欣實在不願在盧柏溫面前說出自己利用張翼彪來掙錢的話,抿著嘴沉默。
肖筱也說:“歐陽,我們做的又不是十惡不赦的醜事,還不是為了幫徐佩挽回感情嘛,再者說了,我們不做別人會搶著做,只是這張翼彪太不是東西了,惡棍無賴!你也一直收留張麥草,如果不在我們那兒住著,張麥草不定什麼樣呢。說不定比現在惡劣得多。”
“住嘴!”想到張麥草生死兩難知,自己腿還沒好利索,歐陽欣低聲制止肖筱。
肖筱一下往沙發靠墊一仰不說話了。
盧柏溫聽了肖筱的話知道了個大概,明白她為什麼要和來酒吧找事的老傢伙交涉的原因了,但那是一步險棋,搞不好引火燒身。
歐陽欣抬起頭對盧柏溫說:“我的事就是和幻彩合夥騙了張翼彪的欠債二十萬,再就是利用張翼彪讓王毅山嚐到點黴頭,遇點挫折好回到徐佩身邊,撂倒底他張翼彪也不敢把什麼都抖出來,何況只要徐佩不追究我不會有事。還是打電話把那老傢伙直接叫去醫院,讓他自己想辦法搞定去,不是考慮到張麥草幹嘛要幫他們撐著。如果老傢伙聰明的話,大不了在警察局交個罰款,警察最多給個妨礙社會治安罪對待。要是拔出蘿蔔帶出泥,那也沒辦法,該怎樣就怎樣吧,膩煩透了!”
盧柏溫一直很認真的聽歐陽欣說沒插話,等歐陽欣說完就笑了:“嗨呀哈!原來是這麼回事,不要在這裡自己嚇自己了。欣兒,你不是和徐佩都了結了嗎?你忘了自己救了王毅山一命啦!現在的問題在張翼彪要走死路,你就是想要把他往回拉得要他聽呀,你手裡有證據怕什麼?一切說開了你歐陽欣還是好人一個。不用擔心了,我們都去醫院,然後把傷了莎莉的老傢伙叫到醫院去,那老傢伙自然會去找張翼彪要主意。至於什麼的樣主意,就看張翼彪懂事不,路都是自己鋪設出來的,想要給自己掘墳墓誰也攔不住。”
儘管聽了盧柏溫一席話,肖筱是一臉的喜色,歐陽欣還是擔心著,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歐陽欣此刻畏首畏尾了起來,或許因為心裡擁有一份愛,讓她不由得想東想西了。
可莎莉畢竟是一條人命,還不是中國人,事情又出在盧柏溫的酒吧,也由不得不去想。
世事難預料。
第二卷 愛的色彩 第十二章 生死一線
第二卷 愛的色彩 第十二章 生死一線
在酒吧肖筱給那老傢伙打了電話。老傢伙的電話關機,在門口肖筱緊張的告訴了等他的歐陽欣和盧柏溫,盧柏溫早知會是這樣似的一臉平靜。
歐陽欣氣憤的問:“這老傢伙的身份證還在這裡,就跑了?”或許只是自問,第一次拿出自己的手機正要給張翼彪撥去電話。
盧柏溫趕緊按住歐陽欣:“那些人看重的只是自己的命,才不管惹了多**煩。既然這樣,還給他們留什麼後路?更沒必要去求著他們,來酒吧的那倆個警察給我留了電話,說酒吧有事可以找他們,我先給他們打一個電話,等他們來了看莎莉的情形再說。必須得報警!”
歐陽欣喃喃的問:“難道就這樣讓那老傢伙溜了?”
盧柏溫看著歐陽欣:“欣兒,他們是老慣犯,警察只能協助追查兇手,他們在外地混幾年照樣大搖大擺回來**們的營生,你就不該放他們走。現在不說那些了,肖筱你還是去醫院守著,我和欣兒來報警,隨時電話聯絡。”
這樣肖筱開車去了醫院,盧柏溫還把歐陽欣抱上樓,然後用自己的手機打通兩警察留的號碼,把莎莉的前後情況給警官說了一遍。也說了肇事的老傢伙聯絡不上。
那警官聽說莎莉是英國留學生,也從睡著的迷糊狀態清醒了點,並說馬上到酒吧來一趟。
酒吧自從歐陽欣那次鬧騰一直是通宵營業,很少有通宵的客人在酒吧流連,但偶爾也有落寞的失戀人在酒吧傻坐到天亮,品味一份獨有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