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
“什麼?”我回過頭來。
“你變了許多。”雅飛語氣異常溫柔,臉在燈光映照下泛出一抹緋紅,十分動人。
“我那裡變了?”我努力穩住急速飈升的心跳問。
“變成熟了,變得有魅力了。”雅飛說完一踩油門,寶馬呼嘯而去。
我站在原地足足呆了幾秒鐘,覺得有一絲的甜蜜在心底慢慢化開,有種難以形容的愉悅。
這不就是戀愛的感覺嗎?真是久違了。
回到家裡坐在沙發,正想再回味回味剛才的甜蜜一幕,卻有一隻鐵鉗子似的手抓住我耳朵使勁擰,疼得我大叫:“幹,幹嘛啊?”
老媽氣呼呼訓道:“幹嘛?都多少天了,還不去把冬妮給我哄回來?我可告訴你,這麼好的女朋你不珍惜,回頭讓別人給搶了你哭都來不及”
我不滿道:“幹嘛要我哄她?她哄我不行啊?媽你對自已兒子有點信心好不好?喜歡我的女人多了,不差她一個。”
老媽頓時氣結,指著我哭笑不得:“呵呵,就憑你?就憑你?”
這一晚,我失眠了,翻來覆去睡不著,雅飛的一笑一顰總在我腦海裡出現揮之不去,但一想到她是有家庭的人,而我也有女朋,心情就難免有些矛盾,有些自責。
在和冬妮熱戀的時候,我對那些有違道德的不倫之戀是屑之以鼻的,認為那是濫情,花心,不負責任的表現,卻想不到自已也有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的一天,面對誘惑我將何去何從?結果實在難料……
因為,人類從來沒有戰勝過自已的。
第兩百五十六章貓叫春
第兩百五十六章貓叫春
第二天,起床第一件事是先打個電話回公司請假,然後就著手準備需要的東西。
結合這幾年的經歷,我懷疑這件案子有可能是邪靈作慫,因此把於叔送的符鏢全部帶,又用毛筆沾硃砂,在符紙點畫了幾道驅陰符,我在這方面的修為連半吊子都算不,這些符到底有沒有作用我是一點底都沒有,姑且也帶。
沒辦法,大丫小丫在學校寄讀,一星期只週日回來一天,於叔嘛,聽說他近來正閉關搗鼓什麼厲害的道術呢,我也不便去打擾他老人家了。
當然啦,這些全都是藉口了,要是帶大丫小丫或者於叔,事情自然是好辦得多,但有他們坐鎮著我就只有靠邊站的份兒了,那裡還有我表現的機會啊?
在內心裡,我十分渴望能在雅飛面前一顯身手,人嘛,都是有虛榮心表現欲的,尤其是在美女面前。
除了符鏢符咒,我把前往天境絕地時配備的短刀也帶了,另外還帶了一杆老爸早年買的氣槍,以及一些水和乾糧。
剛吃過中午飯,雅飛就來電話了,我叫她在離小區一百多米的文化公園正門等我,省得被老媽發現又盤問一番。
遠遠地看見我走過來,雅飛下車很優雅地斜倚在車門,衝著我微笑揮手。
今天雅飛把長髮束了條馬尾辮,身著一件帶蕾絲邊的白衣短袖襯衣,下身是一條米色休閒長褲,足踏白色旅遊鞋,整個顯得簡約而時尚。與昨晚略顯隨意的妝容相比,雅飛今天在化妝明顯是下了一番功夫的,看去更加明人了。
這是不是叫“女為悅已者容”呢?我不由得浮想連篇。
“發什麼呆?沒見美女啊?”雅飛有些得意地揚起下巴看著我。
我這張嘴就是貧,隨口就說:“NNN,是你靠在車的姿勢讓我想起了那些站街女啊。”
“哈你……”雅飛臉一紅,粉拳就要擂過來,但拳頭舉到半空就停住了,身子竟然朝我一靠,膩聲說:“老闆,那您想不想玩嘛?”
那溫軟的身體散發著誘人的香水味,我一時間有些驚魂顛倒了:“什,什麼價錢?”
“你這麼帥,姐姐免費讓你玩”雅飛伸手在我臉輕捏了一下。
“……”
我們愣愣對視了幾秒鐘,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只是笑得都有些不自然,只為了掩飾內心的忐忑。雅飛胸部隨著略略急速的呼吸起伏著,而我此刻何嘗不是心如鹿撞?
玩笑到此為止,但我卻覺得自已正在難以自控地越陷越深,這種不斷逼近道德禁區的感覺十分誘惑,但又很可怕……
“你還帶了杆氣槍來啊,不會是想借著下鄉的機會去打鳥玩?”雅飛笑問。
我笑著說:“不是打鳥,只是有備無患而已。”
接著我叫雅飛駕車到水產市場,買了五條一斤來重的大鯪魚,這種魚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