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殘殺了大量的“平民”,那些保持我們正常功能與健康的友好菌群。這種破壞使我們更易受到有害菌的感染。另外,那些細菌“敵人”同樣喚起它們巨大的潛能來適應新的環境,它們發展出強大的防禦能力捲土重來;我們又研製出新的“魔術彈”來回擊,更像濫用一氣的炸彈一樣,把它們到處發射;細菌再次改變並趕上我們,我們又創造出新的抗生素,而細菌又已改變……如此迴圈不已。
1981年,在《不死的細菌》一書中,馬克·拉普描述了抗生素的發明及其巨大許諾所產生的後果:
“很不幸,我們與自然界玩了一個惡作劇,我們控制住這些化學物,以一種方式使它們更加完美,以致改變了這個發展中國家的全部微生物的結構。我們現在增生了以前自然界中從未存在過的微生物有機體。我們選擇了它們。我們發現,在過去微生物導致的人類的疾病只有10%,而現在能導致的疾病已達20%和30%。我們已用抗生素改變了整個自然界的面貌。”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拉普的描述在當時顯得有些誇張,現在看來卻是恰如其分。今天我們知道拉普是多麼正確。如果醫學家和醫生們當初沒有將細菌視為危險的敵人予以根除,而是當成不守規矩、需要細心管理的盟友;也許今天就沒有必要花大力氣對付恐怖的中毒性休克綜合症。當然,我們不能使時間逆轉。我們毫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