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位主教大人的身邊連一個“願意贖罪的靈魂”也沒有了。在倫敦至少有兩位坎特伯雷的大主教因患鼠疫先後病逝,老百姓死的就更多了,幾乎佔倫敦人口的一半以上。象其他許多城市一樣,鼠疫的猖獗在倫敦也引起了犯罪率激增與道德的淪喪。
歐洲其他地方的情況也大致相同。鼠疫使拜佔廷皇帝失去了一個兒子;在斯普利特有些人雖然從瘟疫中掙扎著活了下來,卻沒有逃過狼群的殘害;西班牙國王阿爾方斯也未能逃脫瘟神的魔掌,染病死去。比起他來,歐洲其他國家的君主就幸運得多了。
1351年,鼠疫和迫害行為都漸漸地平息下去,歐洲的人口大約損失了三分之一。後來的三百年當中,鼠疫曾經一再重新爆發,成為歐洲死亡率最高的傳染病之一。鼠疫破壞了城市的生活,卻給藝術家們帶來了靈感,使他們創作出以死亡為主題的舞蹈和繪畫。直到19世紀初,歐洲才真正從這種可怕的疫病中解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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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亂:二百年的幽魂(上)
1817年,印度大部分地區連降暴雨。在人口稠密的恆河兩岸洪水淹沒了田野。5月份,出現的第一例霍亂(中國人稱虎狼病)病人的死亡,表明這種可怕的瘟疫又開始作孽了,但在當年它還只限於在印度流行。
1817年,霍亂終於越過了印度邊界來到了鄰國和鄰國的鄰國。任何山川峽谷都不能阻擋它,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