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你要給我做這個?為什麼你要替我擋子彈?為什麼你要去撞車?為什麼你會追來?我對你沒那麼重要的不是嗎?你要寵物的話有的是女人排隊給你玩,你何必弄這些東西來誆我?我好不容易才走了出來,你別來招惹我了好嗎?!”她抓著他的病服,被淚水打溼的眼睛乞求地望著他,不要再一次的玩弄,不要再一次的欺騙,她寧願選擇不去相信!
他撫過她的髮際,傾身吻住她蹙起的眉心:“單瑾舒,管樂團裡的鋼琴女孩,跟我錯身而過的女孩,那個失足掉下臺還堅持演奏的女孩,那首曲子的旋律我還記得。”
他的話讓她愣住,失足落臺是她大學時期為大她兩屆的畢業生表演的那一次,記得當時他這個風雲人物不是早就已經飛走了嗎,怎麼會知道:“當時你在?!”
“同一間琴房裡一個月來都有同一個女孩在練同一首曲子,耳朵聽得生繭了,正式表演當然要看看那個毒害我耳膜的人是誰了。”他邊說著邊咬上她的耳朵,這就是他為什麼那麼喜歡咬她耳朵的原因。
她臉蛋微紅,偏開頭躲開他的啃咬:“琴房那棟樓那麼偏僻,你又不是藝術系的,你去那裡做什麼?”
感覺身側的男人似乎頓了下,她抬頭,看他一臉不對勁,想到了校園裡流傳的那些訊息,頓時茅塞頓開:“哦!你跟女生約在那裡!”這色狼!
他笑呵呵地壓下她指控的手指,抱著她晃了晃:“是她約我,那天剛進樓就被個‘抱著鋼琴譜的女孩’衝過來把她撞到一邊,把她腿都撞淤青了,好事也沒了。”他意有所指地在她耳際暗示道。
單瑾舒想了想,好像是有一回撞到了什麼有彈性的東西,不過當時她練琴練暈了道了聲歉就直衝琴房了,也沒去看是撞到了什麼東西。
“你不是說聽了一個月嗎?那就是說你後來還是帶了女孩去了那裡!”
她顧著面子跟他爭理,卻沒想這話聽起來倒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