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的蒙古武士,居然還會念一句唐詩。”赫連清雲道:“啼,蒙古韃子欺侮女人,你還好笑呢!還不快去幫她?”武士敦道:“麻大哈的武功下弱,蒙佔武士未必鬥得過他,”武林天驕笑道:“那女於還未穿好衣裳,咱們怎好現在過去?而且人家是靈山派南支掌門的女兒,也不見得就非要咱們幫忙不可。”雲紫煙道:“不錯,且讓他們先鬥一鬥,鬥不贏咱們再過去也還不遲。”要知雲紫煙曾受過上官寶珠的暗算,害得她病了一場。雖說雲紫煙看在蓬萊魔女的份上,可以不再計較舊仇。但她也不想馬上就去向上官寶珠討好。
他們在這裡小聲談論,那一邊麻大哈已是七竅生煙,怒火大發。“嗖”地拔起鐵杖,上官寶珠的衣裳放在山溪旁邊的一塊石頭上,他先把上官寶珠的衣裳一挑,叫道:“師妹,接著!”隨即一杖向那蒙古武士迎頭痛擊。
上官寶珠露出個頭,伸雙臂接了衣裳,她當然不敢上岸穿衣,只好潛入水中,借蘆葦作為屏障,偷偷穿上衣裳。
麻大哈怒極氣極,那一杖迎頭擊下,用盡了渾身氣力。蒙古武土哈哈一笑,說道:“想不到你這小子居然有兩下於,這一杖的力道倒也不弱。是丐幫的伏魔杖法麼?”麻大哈的父親朱丹鶴本是金人,換了漢人的名字混入丐幫,做到丐幫長老的。麻大哈所使的這一招,正是他父親私自傳給他的,伏魔杖法中的一招殺手。
說時遲,那時快,蒙古武士話猶未了,麻大哈的鐵杖疾擊下來,距離他的天靈蓋已是不到五寸。那蒙古武士居然並不問避,也不亮出兵器招架,空著雙手,就迎上去。這一下連武上敦也大感意外。要知伏魔杖法乃是丐幫的鎮幫三大武功之一,杖法剛猛絕倫,以武士敦的功力,也未必就敢空手接麻大哈的一杖。想不到這蒙古武士屠然如此大膽。
只見那蒙古武土一掌斜掠,拿捏時候,妙到毫巔,掌緣與鐵杖一觸,輕輕一帶,鐵杖已是歪過一邊。原來他用的是上乘的“卸”字訣,四兩之力能撥千斤。借力打力的功夫,武林的一流高手都是會的。但難就難在時間掌握得恰到好處,否則對付這樣剛猛的伏魔杖法,差之毫釐,就要被打得頭破血流了。這蒙古武士把“卸”字訣運用得如此神妙,武士敦也自愧不如,幾乎贊出聲來。
武士敦這才知道蒙古武土是一流高手,他最初以為麻大哈武動不弱,未必會輸給這蒙古武士,如今也方始知道這估計乃是錯誤的了。但因麻大哈曾與父親串同,偷竊丐幫的機密,而且又是主國的御林軍官。雖說他們父子的陰謀早已給丐幫發現,麻大哈竊取的機密,對丐幫實際並無多大影響,但也畢竟是丐幫的對頭。武士敦心想:“讓這廝吃點苦頭也好。”
不料這蒙古武士的手段竟是十分狠辣,麻大哈吃的不僅是二點點苦頭而已,幾乎給他取了性命。只見這蒙古武土雙掌齊飛,一掌撥開了麻大哈的杖頭,一個邁步欺身,另一掌就向鐵杖中間斬下。
麻大哈使的這一招伏魔杖法的殺手,乃是用盡了全身的氣力,被蒙古武士以上乘的“卸”字訣把他的鐵杖帶過一邊,身軀的重心已是不穩,再給他在鐵杖中間一擊,麻大哈虎口迸裂,鐵杖登時“噹啷”墜地。說時遲,那時快,這蒙古武士閃電般的雙臂一伸,連武士敦都還未曾看得怎麼清楚,麻大哈已是像一隻小雞似的,給他抓了起來。
本來武士敦看了他們交手一招之後,已經知道麻大哈不是這蒙古武士的對手的了。但麻大哈輸得這麼快,卻也還是武土敦始料之所不及。原來蒙古人最擅長摔角之技,這個武土尤其是個中翹楚。故此一到近身肉搏,麻大哈僅是照面一招,便給對方舉起。
上官寶珠在水底穿衣,自然要慢一些,一見麻大哈遇險,匆忙扣上鈕釦,穿著溼漉漉的衣裳便跳上岸來。此時麻大哈已被那蒙古武士抓在乎中了。
上官寶珠的暗器囊溼了水,但暗器卻還可用,當下取出一件暗器,把手一揚,喝聲:“照打!”蒙古武土把麻大哈舉起,擋在面前,哈哈笑道:“你打!”
不料上官寶珠的暗器手法十分怪異,她打出的是一枚“九子連環子母彈”,母撣是酒杯大的一個圓球,在離開麻大哈身前三尺之處突然爆裂,九枚鐵蓮子升高尺餘,飛過蒙古武士的頭頂,忽地拐彎打了回來。西南苗民獵獸有一種特殊的器具叫做“迴旋器”,或稱“飛去來器”,打出去又可以飛回來,還可以拐彎打中目的物的。靈山派這子母彈的打法,便是從西南苗民的“迴旋器”學來,但加以改進之後,則是比“迴旋器”厲害得多了。九枚鐵蓮子拐彎打了回來,每一枚鐵蓮子都是打向蒙古武士背後的致命穴道。這麼一來,決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