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她帶上人,於是圍成一個扇形把她包圍住!
露兒冷哼一聲,隨手灑出一把浸了毒的銀針,只聽啊啊幾聲,這十幾個人無一不被命中要害,這毒見血封喉,傾刻斃命!
殺死牢卒後,露兒足尖一點,帶著人直接向自己的宮中飛去。
綰心被帶到赫連連的房間後,門啪的一聲關上,赫連連淫、笑著走了過來。
“美人兒,我可是想你好久了,再不上我親親,我可急死了!”他說完就撲了上來,綰心站立不穩,恰好倒在床上。
他嫌那布條礙眼,於是一把扯掉,猴急地吻上綰心的櫻唇。
入口的美妙甜香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大腦,他感覺自己快化了進去:“好甜,跟我想象的一樣甜,你這個女人是妖精,真讓你瘋狂!”赫連連一邊念著,一邊去扯綰心的衣衫。
綰心被他吻得差點窒息,而他嘴裡陌生的酒味讓她幾欲作嘔,終於她找到機會,狠狠地咬了下去。
赫連連吃痛松唇,但他可沒有憐香惜玉的習慣,啪一掌扇在她的臉上:“賤人,敢咬我!”
他一次如山一般壓了上來,這一次,他固定住綰心的雙手,緊緊地捏著她的下巴,讓她不讓拿嘴,然後更猛烈更粗暴地吻了上來。
“唔……唔……”綰心動彈不得,痛苦地掙扎著,流出了屈辱了淚水,誰來救救她?
卡,上衣被粗暴的撕裂,赫連連棄了嘴唇撲上來又啃又咬,溼滑的口水沾得她一身,讓她真的嘔了出來,吐了赫連連一身!
赫連連不得不放開她,撕掉外衣一邊咒罵著一邊把綰心踩在腳下:“媽的,厭惡老子,你最好趁早適應,以後跟著老子的時間長著呢?再吐我就讓你把吐的東西舔乾淨!”
綰心伸著脖子,難受地順著氣:“畜生……你休想!”
卡,赫連連從後面一拉,唯一的一件小衣也被扯開,綰心急忙伏在地上,她不要**,不要被這個混蛋汙辱!
腦子閃過這個念頭後,她用力地一咬舌頭,登時痛得死了過去!
身下的人兒突然沒了動靜,嚇了赫連連一跳,他踢了幾腳道:“喂,賤人,別在哪裡裝死,起來,起來呀!”
但是綰心依舊毫無反映,他,這才慌了起來,這個女人不會真死了吧?
但是綰心依舊毫無反映,他,這才慌了起來,這個女人不會真死了吧?
正在他低頭翻看的時候,突然從窗外射出一枚暗器,啪啪兩聲,奇準無比地的打中他的昏睡穴和環跳穴,赫連連也暈了過去。
一抹火紅的衣衫闖了進來,他看到屋內的人兒春光乍洩的樣子呆了一呆,雖然他很想再多看一眼那美妙的身體,但理智讓他不能再看。
他脫下紅色的袍子,罩在綰心身上,把她輕輕地包起來,然後快如閃電一般躍出窗外。
赫連連悠悠轉醒,張開眼睛一看自己躺在地上,哪有綰心的影子?
他掙扎著正起來,忽然聽到門吱呀一聲,素情走了進來,赫連連急忙閉上眼睛裝睡。
她先左右看看,明明聽下人說那賤人在裡面,怎麼沒人呢?看到地上躺著的人時不由地張大了嘴巴,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觀察了一番,確定赫連連被點暈後,這才冷笑道:“**迷心,整天做白日夢,賴蛤蟆想吃天鵝肉,必要你栽個跟頭!”
赫連連一聽這話怒上心頭,恰好穴道也被衝開,正要躍起殺人,又看到素情左右翻著抽屜和衣櫃,竟把裡面值錢的東西,及碎銀子等全部包起來,包成一包後揣在懷裡,竟想逃走!
怪不得他會昏在這裡,一定是這賤人看我沒有封她為妃,故意壞我好事?還想逃走!
赫連連越想越怒,暗暗摸出腰間的彎刀,趁素情彎腰收拾之時,忽然悄無聲息的從後面插進去一刀!
這一刀命中要害,素情啊了一聲轉過頭,瞪大眼表,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你你……”
拓友連拔出刀,那鮮血如泉一般噴湧而出,瞬間染紅了她的衣衫。
“快說,綰心在哪裡?”赫連連提著她逼問道。
咣哐,素情懷裡的金銀散了一地,她急促地喘著氣:“我,我我……”我不知道!
一句話還沒說完,手臂一軟,登時氣絕倒在赫連連懷裡。
赫連連厭惡地把她往地上一扔,暗悔下手太狠,不然也問出綰心的下落了!
正在他焦燥之時,忽然看到下人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
“混帳,沒有的命令,你敢隨意私闖寢宮,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