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城樓上去!”
赫連連扔出一瓶藥得意地笑著離開了大牢,舒傲這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那個人是壞人……嗚嗚……”
綰心抱著他哽咽著:“他是壞人,他是壞人……”
赫連成嘆著氣,他枉為男人,竟無力保護妻小!
赫連成披了一件乾淨的衣衫,收拾整齊,這才被帶到高高的城樓上,因為離得極遠,他的面容十分模糊,再加上收拾了一番,又有兩人扶著他,所以下面的將士一時之間也看不出他被毒打過。
城樓下站著排列整齊計程車兵,其中一匹高頭大馬上騎著他的親信之一,副將劉一銘。
他帶著十萬士兵直壓城門,形勢已經非常急迫,不然赫連連也不會如此急著讓他勸降,這十萬大軍攻進城,那可是不得了!
“將軍,你沒事吧?有什麼命令只管下,兄弟們都等著你呢!”劉一銘扯開嗓子吼道。
看著忠心的將士,赫連成險些落下男兒淚,他扶著城牆站好,極力壓抑著怒火,平靜地說:“我沒事,你們都退兵吧!”
劉一銘顯然不信:“將軍,你若無事就請出城回營,兄弟們都掛念你呢!”
赫連連緊跟在身後道:“快點讓他們歸我管轄!”
赫連成怒瞪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氣道:“我和皇上在宮中議事,商量要把軍隊改編,把你們歸小王子管轄!”
他這話一出,下面登時炸開了鍋,議論紛紛,但軍令如山,又不能不從!
劉一銘追問道:“無緣無故為何要改編軍隊?況且如果我歸了小王子管,將軍你呢?”
赫連成只得編道:“我因多年征戰,身體不適,要和王妃一起休養,過點平靜的日子,你們聽我的令,不得造反,違令者斬!”
劉一銘看他軍令一出,登時也惱了:“枉我跟隨將軍出生入死多年,將軍竟棄我們於不顧,這個副將幹著也沒意思,我不幹了!”
他把頭盔一扔,頭也不回的拍馬離去,隨即也有一部分士兵扔了兵器,大喊了三聲將軍,也解甲離去。
赫連成扶著城牆,淚流不止,這些忠心而又可愛計程車兵們,這個滷忙而又衝動的副將,無一不讓他感動,幸爾另一副將聰明善變,他不動聲色地道:“兄弟們,跟誰都是一樣保家衛國,咱們就順了將軍的意思吧!”
這一場風波被赫連成短短的幾語就化解了,赫連連喜得眉開眼笑:“三哥就是歷害!”
赫連成瞪了他一眼,慢慢地走下城牆,夕陽下,他的背影滄涼,微彎著腰,如遲暮的英雄,帶著令人心碎的哀傷!
他回到牢中,顯得極倦,心中有一種莫名的空虛,士兵和戰場對他來說已經是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他不能想象不上戰場殺敵是何等空虛,他不能想象沒有了每日的巡視他又要靠什麼生活?
綰心明白他的心情,只是默默地注視著他,溫柔要凝睇,因為他是她的夫,所以無論他做出什麼決定,她唯有支援,默默的送上溫暖就可以了!
但這來之不易的平靜並沒有延繼多久,志得意滿的赫連連貪婪地進行著下一目標!
第二天,他來牢中,二話不說,直接命人提走綰心,說要單獨審問。
赫連成掙扎著,怒極而吼,嗓子沙啞地說:“你不是答應放過她嗎?為什麼說話不算話?什麼單獨審問,我看你是不安好心!”
赫連連無賴地一笑:“三哥,我只答應保證你們不死而已,我看你還是趕緊養好身體,我那個妹妹可是天天伸長了脖子盼呢!”
綰心被捂上嘴,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她不斷地回頭,搖頭,告訴赫連成她不會不讓這個惡魔得逞的!
赫連成急怒攻心,暈了過去,赫連連哈哈大笑地帶著綰心跌跌撞撞地回到他的寢宮中!
這時露兒帶著清涼金創藥走了進來,看到赫連成暈倒,不由地急道:“開啟牢房!”
獄卒畏縮地說:“小王子沒有命令……”
啪,他被露兒狠狠地抽了一鞭,露兒雙手一扭,那雙沉重的大鎖卡一聲被扭斷,她急忙衝了進去,把赫連成扶起來。
當她看到他身上的傷還有頭上的白髮時尖叫了起來:“赫連連,你這個混蛋,本公主饒不了你!”
她皺著眉狠心撕開赫連成和肉粘在一起的衣服,然後把清涼解毒的藥膏輕輕地抹上去,全身塗遍,這才替他披上一件不沾身的袍子,把赫連成扛在肩上,要直接走出大牢!
“公主,不可以!”牢頭們懾於她是公主,也不也輕易動人,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