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湧,張廷玉這個簡直……
他立時知道這鹿血被人動過了手腳,細數一下方才經手之人,便大約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他跟八爺黨的結怨還真是不小。
那邊正在跟多爾濟說話的胤禎同胤禩對望了一眼,不動聲色地一掃張廷玉,卻是唇邊浮過淡笑。
向來張老先生正人君子,從來不曾知道這種怡情東西的妙處……
難為他面不改色地繼續批奏摺,胤禎想想自己都忍不住,一時之間更覺可樂,便與身邊多爾濟一碰,喝了一盅酒。
眾人一直鬧騰了許久才散,張廷玉額頭覆蓋著密汗,勉強將筆端整地放下了,這才退出去。
好在康熙走得也早,並不曾發現異樣。
張廷玉剛剛出帳不久,便有個小太監過來遞了一張紙條給他,藉著微弱燈光一看,張廷玉便將紙條收入袖中,卻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太監有些遲疑,不過還是離開了。
張廷玉冷笑一聲,卻是轉身回了自己帳中,顧懷袖跟丫鬟正在屋裡描繡樣,又說了他們宴會時候的趣事,見了張廷玉回來,顧懷袖抬眼一看,只道:“你們倒是鬧騰完了,白露,趕緊打水過來,給——”
“不必了,叫她們出去吧,我有事同你說。”
張廷玉坐了下來,擺了擺手。
椅子上鋪著虎皮,毛茸茸暖和和的,張廷玉扶著扶手,手指摳得有些緊。
這時候,他臉已經在光亮處了,顧懷袖一下發現似乎有些不對勁,疑心出了什麼事,便叫青黛白露先出去。
她放下手裡東西,朝著他走過來,皺眉道:“你可是受了什麼傷,額頭上都是汗……”
說著,抬手放在他額頭上,溫度的確是有些高。
顧懷袖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張廷玉攬住腰,讓她一下子坐在了他的腿上,緊接著她便感覺到了張廷玉胯間那火熱之所在。
她驚了一下,幾乎撐著他手臂就想要起身,卻被他按住了腰,張廷玉知道她想說話,雙唇一啟便道:“閉嘴不許說話。”
“……”
她愕然地看著他。
張廷玉火氣正大,手上力道有些失控,微微放鬆了一下,才低聲道:“今兒喝過了鹿血……”
他說著,手掌便已經順著她小衣翻了上去,掌下一寸一寸盡皆是滑膩。
張廷玉真有些把持不住,又怕傷了她……
眼見著他一副隱忍剋制模樣,顧懷袖眼帶懷疑,略動了一下,卻感覺他腰下那活兒順著自己動作便頂著自己了,頓時暗恨咬牙:“你這哪裡只是喝了鹿血?”
喝了那什麼還差不多……
不過轉瞬之間,顧懷袖就回過神來了。
鹿血卻有功效,可沒這麼誇張。
明擺著,張廷玉這是被算計了……
正想著,他灼燙的手便已經覆蓋到了她胸前來,半撩著她衣裳,只見著這肌膚勝雪、半遮半掩模樣,說不出地煽情。她一雙明眸裡潤著水一樣,朱唇微張著,彷彿要說話,而有些怔然看著他。
張廷玉目光一凝,忍不住放柔了手上的力道,掐了她尖尖下頜,便勾她下來親吻個不停。
此刻將人往自己懷裡按,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那躁動之意不減,甚至越來越兇猛,卻不知勁頭還有多大。。
他口中還有鹿血的腥氣,一時全蔓延到她口中去,一時難以接受,可很快又變得適應起來,更勾出些別樣的情致。
張廷玉咬了牙,想起胤禩與胤禎來,頓時殺意起,眼下又是急火,只恐折騰得顧懷袖明日出醜,只吻著她脖頸,一路向下,最終埋首她胸前,吻她心口位置,卻喑啞著聲音道:“乖,先給爺用手……”
床笫之事顧懷袖一向是個懶人,張廷玉怎麼伺候她就怎麼做,用手時候僅限於特殊時期,眼下人還在帳中,卻不知隔著帳有多少的耳朵。
她為難得兩頰緋紅,耳根子更如紅玉一樣,咬了咬嘴唇,法子不是不知,老夫老妻了。
只是用過的次數太少,什麼口啊手啊……
張廷玉忍她不得,只壓低了聲音要挾她道:“你不用手來,爺便……”
他已然捉著她的手按住那一處,顧懷袖立時像是被燙了一樣想要縮回,情知若真如張廷玉所言,吃虧的是自己,咬咬牙也豁出去了,便解了舒服為他用了一回手,手腕痠軟之餘更是滿手的東西。
張廷玉拿了帕子給她擦手,便抱她去榻上,除了衣裳,狠狠地要她,卻還跟她咬耳朵:“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