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恰帕·德·科爾左(Chiapa de Corzo)發現的一些中國獎章(medallions)與中國玉製項圈飾物。雷蒙·曼納先生(Don Ramon Mena),當時墨西哥的民族博物館的館長,說其中一枚獎章已有“幾個世紀的歷史……是中國人來到這個地方時帶過來的”。(10)位於加利福尼亞灣的墨西哥半島著名的品塔達洞穴(Cueva Pintada),有人們用箭刺圖畫和中國人對1054年蟹狀星雲超新星的記述(參見第一章)。在畫的底部的碎片中,發現了燒焦的木頭,據碳14測定在1352~1512年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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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中美洲的定居點(4)
中國人在瑪雅人的地方上停留的進一步證據來自瓜地馬拉。著名的生物學家卡爾·約翰尼桑(Carl Johannessen)和M·福格(M。 Fogg)描述,當地居民使用烏骨雞來實施預言和魔法。(11)這一論述成為一個有力的例證,即不僅母雞來自中國,而且中國人必定在此停留相當長的時間來教化這一地區的多批居民。
中國人在中美洲居住的看起來無可爭議的證據也來自委內瑞拉海灣西部的群山腳下,這一地區清楚地出現在瓦爾德澤米勒的海圖中。我曾從遠離海的一端看過這些山,它們那些被雪覆蓋的山峰的側影在落日的輝映下,真是一幅令人難以忘記的美景。居住在這一遙遠地區的民族的一些部落,他們的血液裡留有中國人的基因。
在1962年,位於加拉加斯的委內佐蘭諾科學調查(Instituto Venezolano de Investigaciones Cientificas)學院的圖裡奧·阿蘭茨(Tulio Arends)和M·L·加蘭告(M。 L。 Gallengo)博士,報告了他們對美洲大陸的成熟群體按語言群和人種群進行的鐵傳遞蛋白顯型(在電場的影響下,懸浮粒子在特殊的蛋白質宏觀分子中的移動的研究)分佈的電泳研究中的發現。他們把居住在派裡哈山脈(Sierra de Perija)山腳下的伊拉帕人(Irapa)、帛琉哈諾人(Paraujano)、馬奎塔人(Macoita)的鐵傳遞蛋白進行比較,這些部落是處於滅絕邊緣的原始居民。科學家們發現這些民族中的58%的人身上存在著一種移動緩慢的鐵傳遞蛋白,到現在為止,它僅僅發現存在於居住在中國東南部的廣東省的中國人身上。(12)如報告中所說:“這一發現是在南美印地安人和中國人之間存在種族聯絡的附加證據。”周滿和洪保船上的大部分船員應該出生在廣東,因為那時,就像現在一樣,它的港口—九龍、香港和澳門—在中國是最忙的,擠滿了船隻和賣船的人。現在看來,有可能在周滿船上的廣東船員裡的一部分人和委內瑞拉的婦女生育有孩子。
也有中國人到過南美洲的語言學上的證據。帆船在哥倫比亞稱作champan,在中國稱作舢板;筏子在南美洲稱作balsa,在中國稱作筏子;圓木筏在巴西稱作jangade,在泰米爾語中稱作ziangada。直到19世紀晚期,秘魯的一個山村裡的村民仍講漢語。(13)滿山都是證據—船的殘骸,血型,建築,繪畫,風俗習慣,語言學,服飾,技術,人工製品,染料,植物和動物在中國和南美洲之間的遷移—到處都是中國對中美洲和南美洲太平洋海岸一帶以及內陸的影響。它的影響範圍如此之廣和深,人們幾乎可以稱那個時代的南美大陸為“中國美洲”。
另外還有一箇中國人到過墨西哥的無可爭議的證據。當我負責英國皇家海軍鯨號時,我帶它穿過南中國海和菲律賓群島到達蘇比克(Subic)海灣,那兒有著許多裝有金銀財寶的中國船隻沉在海底的傳說。我用我的聲波定位儀來尋找它們,但可惜的是沒有收穫。然後我發現在1993年6月9日,一個採珠人在潘達南(Pandanan)—菲律賓西南部的一個小島—西南的珊瑚灣(Coral Bay,在羅茨地圖中標了出來)發現過一艘中國舢板的殘骸。船骸已結上一層附著物(附著在水下船底或柱石上的貝屬動物)外殼,但是由柚木製成的船體的大部分仍保持完好。在菲律賓國家博物館水下考古部的負責人埃歐塞比奧·第尚(Eusebio Dizon)博士的指導下,船骸在1995年的春天被挖掘出來,4722件人工製品被帶到水面上。這些人工製品鮮明地勾勒出中國、東南亞和美洲之間的貿易狀況。
船體的木頭部分經碳14測定,可以確定為公元1410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