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l)圖書館中。它們也展現了第一個歐洲人到達那兒前畫出的陸地。但是那些地圖一定不是瓦爾德塞米勒的原始材料。大巴哈馬岸(the Great Bahama Bank)在3幅地圖是一致的。但是卡韋里歐(Caverio)圖展現了墨西哥的尤卡坦半島(Yucat噉 Peninsula),這在早期坎提諾圖中沒有描述。因此卡韋里歐圖一定不是坎提諾的複製本,瓦爾德塞米勒也不是它們的複製本。因為瓦爾德塞米勒圖在上述3幅圖中展現了北美的太平洋海岸,而坎提諾和卡維里歐卻沒有。這3張地圖都有不同的原始特色,而且一定是從一個更早的地圖上覆制過來的。
瓦爾德塞米勒地圖的北美洲太平洋海岸真是驚人的準確,從北方今天加拿大的溫哥華島(Vancouver Island)到南邊的厄瓜多,一路的緯度都很準確。這完全符合一位繪圖員坐在一艘沿太平洋海岸航行的船上,但沒有畫出海岸的更多細節。俄勒岡(Oregon)清楚可見。幾艘古船的殘骸發現在尼阿卡尼灣(Neahkahnie Bay)的沙灘上。一處是用於升高以“卡奧費魯姆”(Caeophyllum)帆的柚木製成滑輪,這是一種東南亞獨特的木頭,這個木頭也經過碳測定。但是如果證明來自15世紀早期的話,它會提供大量周詳的證據說明周滿帆船中有一艘在尼阿卡尼(Neahkahnie)灣失事。一些船殘骸考察者聲稱發現了石蠟,這個被鄭和艦隊用來除去海水中的鹽分以飲馬。
第九章 美洲最初的殖民地(2)
即使從失事船中沒有任何發現,中南美的太平洋海岸也充滿大量中國人航海的證據。從智利到加利福尼亞發現了亞洲雞,這在第五章中有所描述。許多其他動植物種經由中國船隊運往全球各地。許多年前,我第一次參觀加利福尼亞時,我記得穿過一個優美的金櫻子(camellia roses; Rosa laevigata)的岸區,那是一個安靜的夏天的晚上,清新的香味在周圍的空氣中飄蕩著。1803年,歐洲殖民者發現了野生的優美清香的茶花,他們命名為奇羅基茶花(Cherokee Rosa)。它是中國東南部土生物種,並且在12世紀的藥典中有所說明:“它什麼時候透過什麼方式到達美洲是植物介紹中尚未解決的問題之一”,(3)但對於鄭和船隊中的水手來說,他們用小花盆種植的金櫻子,它們所散發出的持久的香味能夠抒解思鄉之苦。中國人也攜帶植物和種子回國。莧籽(Amaranth)是一種北美土產的穀類,含有高蛋白,在15世紀初被從美洲帶到亞洲,就像玉米一樣被帶到了菲律賓,為麥哲倫所見。南太平洋的土產椰子,為最初到達的歐洲人發現於哥斯大黎加(Costa Rica)、巴拿馬、厄瓜多的太平洋海岸和哥斯大黎加西部的科科斯島(Cocos Island)。將穀類從美洲運到亞洲,玫瑰和雞從中國運往美洲,椰子從南太平洋運往厄瓜多的運輸者,只能是中國人。
舊金山(San Fransicisco,聖弗朗西斯科)和洛杉磯(Los Angeles)被清楚的描繪在瓦爾德塞米勒圖的正確緯度上。我確定周滿一定一直航行到那條海岸。在航海穿越如此遼闊的海洋的兩年中,他的一些帆船必定船況不佳,需要緊急修理。即使造得最好的船也不能在海中待這麼長時間,在風暴與波濤之中而無所損傷。至少他們需要檢修和保養—將船殼中的藤壺刮掉。損壞最嚴重的船可能是拆掉,再拼配起來修理其他船。如果是這樣,正如其他殘骸發現在澳洲和全球的其他部分一樣,這些失事船的剩餘部分應該在加利福尼亞海岸旁發現。
我探求加利福尼亞海岸的外來沉船的詢問沒有答案。但是我的確發現那裡的博物館收藏了大量的明朝青花瓷器。公眾所接受的說法是,那些東西是裝在西班牙大帆船艙中帶到了加利福尼亞的,但是許多中世紀的中國錨在加利福尼亞海岸外發現,這些不可能是由西班牙船帶來的。我開始認真探求明朝瓷器的淵源,它真是由西班牙人帶來的嗎?中世紀中國的瓷器可根據鈷含量測定年代:鈷中含鐵量越高,釉彩光澤越深藍。蒙古時代的深色鈷料來自波斯,波斯當時也由蒙古人統治。但是,1368年朱棣的父親將蒙古人驅逐出去後,封閉了中國的邊境,這樣波斯鈷料也就無處可求了。然而,朱棣重新開啟邊境,恢復了沿絲綢之路穿過亞洲的貿易,又一次允許波斯鈷料進口。中國淺青花瓷器的生產和應用在明代中國的這個時期是有限的,加利福尼亞博物館陳列的瓷器色彩可以表明它究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