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雖然江川有預感,不定一統三國是指日之間的事,不由訝道:“那邊的共主,莫非是新臺?”
凌靜飛道:“正是,我後來千方百計打聽了些資料,雖然不過管中窺豹,但到底可見一斑。那新臺據也是一個古老的勢力,在萬年之前曾經顯赫一時,但是不知何時便退隱下來,多少年不復見了。但是數十年前,新臺在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情況下,突然以橫空出世之姿再度降臨,一出手就橫掃了道魔兩門的魁首,再將其他大家門派收服,剩下的門派弱,不敢與之相爭,讓它坐穩了共主之位。”
江川聞言一陣默然,良久才道:“絲絲入扣啊,這也太像了。”這個新臺,和長生殿的來歷,背景,崛起的方式,簡直是如出一轍——這難道是巧合?
凌靜飛笑道:“你這些像麼?最像的還在後面呢,你可知新臺的門人是什麼人?”
江川奇道:“什麼人?”
凌靜飛道:“是女人。”
江川“啊”了一聲,腦海中飛快的閃過一個念頭,身上寒毛一乍,竟泛出一陣比適才對戰冰海白蜍都要冷上幾分的寒意來。
凌靜飛嘴角微撇,道:“沒錯,也是一群閒的沒事幹的女人,威風凜凜,不可一世。雖然我沒見過她們的真容,但到時有幸見過我那師姐從那幾位上使手中得到的賞賜——一套衣服。你猜一猜,那是什麼樣的衣服?”
江川脫口而出道:“宮裝”
凌靜飛微笑道:“正是。”
江川心中的寒意更盛,一個年頭不可抑制的翻了上來,倘若兩家都是上古勢力,也都隱退之後重新復出得勢還罷了,哪怕時間上有些接近,也還可以勉強得上是巧合,但都是一群女人主事,再加上那如同夢魘般到處可見的宮裝,那絕對不該是巧合。他這個猜測,怕是要證實了。
那是他最不想證實的結果。
頓了頓,江川突然道:“你知不知道,長生殿背後還有他人?”
凌靜飛一驚,道:“這個倒不曾聽。怎麼,長生殿這麼大的勢力,難道還有其他更強大的勢力作支援?”
江川道:“家師曾經提過,蔣……我一個師兄也隱晦的提起過,憑長生殿的實力,壓倒太嶽道固然沒問題,但是絕不能這麼一擊即潰,這後面還有另一個黑手。”
凌靜飛沉吟道:“若是這樣,也得過去。那你的意思……”
江川道:“既然如此,那幕後的黑手到底有幾隻觸手?就連當初,一個太嶽道下面附屬的門派還有數十之多,何況那比長生殿還要恐怖的存在,它難道除了這邊的長生殿,就沒有更多的代理麼?”
凌靜飛道:“你是,新臺和長生殿,其實不過是左手打右手?”
江川道:“我想聽你呢,有這個可能麼?”
凌靜飛沉吟一聲,突然笑道:“聽起來越想越對啊,一模一樣的發展模式,還有那什麼勞什子*裝,莫非是她們的制服麼?這麼來,咱們是被她們耍弄著玩兒呢?”
江川道:“就算是同一家後臺扶持的,也未必是盟友,或許真的是敵對也難,不過既然如此,想要指望一家把另一家踩死,怕是不能的。多半是劃分勢力的時候,誰多佔一點少佔一點的區別。那邊出頭早些,先佔穩了賀大陸,就把手伸過來了,長生殿若是守不住自己的地盤,另一邊接收了,大概也是妨。”
凌靜飛彷彿諷刺的笑了笑,道:“所以我們不是棋子,那長生殿和新臺才是棋子,我們是棋子中的棋子——別車馬炮,就是卒子還混不上呢。”
江川帶著幾分苦笑,道:“棋子中的棋子指的是太嶽道,七大派這種級別吧?我們是棋子中的棋子中的棋子……”
凌靜飛笑的前仰後合,笑聲中帶著幾分悲哀,突然眼睛一眨,換了一副調皮神色,道:“啊,我發現了真相了”
江川雖然覺得她的神色語氣不似是正經,但還是問道:“什麼真相?”
凌靜飛一本正經道:“經我縝密的分析,你瞧她們取得什麼名字,又是什麼新臺,又是什麼長生殿,分明是前朝宮殿的名字,再加上那萬年不變的宮裝,所以我斷定,她們都是一群后宮。”
江川瞠目結舌,凌靜飛洋洋灑灑道:“想必她們身後,還有個皇帝什麼的,今天睡在新臺,明天睡在長生殿,後天又睡在什麼什麼宮殿,於是這群女人閒的沒招沒留,就想著爭寵,今天你收一個國家,明天我收一個大陸,所以啊,這天下腥風血雨的,其實就是兩班老婆在對掐呢。”著已經掌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江川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