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邪魔外道。
做下的事情,又是救人的好事,名聲頻傳,這樣的人不能得罪,至少現在還不能得罪。
“再說,你覺得那張家的張玉堂被稱為一代神童,一首蝶戀花,一首酒泉子就讓他聲名赫赫,他會是一個蠢笨如豬的人嗎?”
站起身子,在大廳裡來回走著,分析道:“而錢塘救人這件事情,更讓他的聲望如曰中天,不可阻擋,你就算一頭豬,也不該這個時候去找他的麻煩。”
“就算你找了他的麻煩,他想要報復,也不會選擇這個時候,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張玉堂做事不會露出這麼大的破綻,嫌疑太明顯了,越明顯,越說明不可能是他做的,應該是有人往他身上潑髒水。”
“有嫌疑,就先抓起來,官法如爐,拷打之下,不是他做的也是他做的了。”想著自己胯下永垂不朽的兄弟,陳大少瘋魔如癲,對於任何一個有嫌疑的人,都必須向死裡整,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心裡好受一些。
“我做事,何須你在一旁指手畫腳。”陳倫失望的看了一眼陳大少:“你帶人圍困保安堂,汙衊張玉堂是妖人,這件事情,已經把他得罪死了,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
“既然如此!”陳倫眼中冷光如電:“那也不能讓他如意的踏上仕途,還是扼殺在搖籃裡吧,這次大考,就內定永豐學堂的第一才子周博文為考試頭名,用來掩人耳目,其餘的幾個名額,給明陽學堂的蘇定方一個,
給永豐學堂一個,剩下的四個,就看下面的人的表現了。”
“至於追緝火燒衙門兇犯的事情,就讓李捕頭暗地裡進行吧,大考即將來臨,不容再出差錯,這幾天你給我安分些。”
這次大考,錢塘的秀才名額,上頭只給撥下來七個名額。
就算是錢塘有無數驚採絕豔的人,也只能夠考上七個秀才,這是國策,不容許這個地方考上太多的人。
就像現代考試一樣,按照名額把分數線一劃,一個地方考上重點大學的名額就已註定了;在你所在的地方,也許六百分考不上重點大學,而別的地方,說不準五百分就能考上重點大學。
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
這世上,自古以來,就沒有真正的公平。
陳倫輕輕一動口,還沒有考試,就定下了誰考得上,誰考不上,而在陳倫的口中,張玉堂、許仙,這次考試中,無論發揮的水平如何,都已註定要落榜了。
…
此時的張玉堂,還不知道自己未考已落榜的事情,坐在書房裡,捧著書本,細細研讀書中精妙的地方,雖說書中難免有許多糟粕,但是精華地方,仍是不少。
去其糟粕,取其精華,壯大自己的知識體系,豐富自己的內涵。
有時候,知識也是力量,是一種無與倫比的力量。
許嬌容在旁邊亭亭玉立著,眼神灼灼的盯著張玉堂白皙、粉嫩的笑臉,嘴角不時發出一絲溫柔的笑意。
“他讀書的樣子,真是迷人---”。
而在許多學子備課應考的時候,有些人,為了七個秀才名額,也各顯神通,大肆行動起來,託關係,走門子的,往復不絕。
其中行動最為頻繁的,是三皇祖師會會長吳人傑,為了給兒子捐給前程,早已奔走多曰,打聽出來陳倫的喜好,只是這次有人火燒衙門,想來陳倫正在氣頭上,還沒開始行動。
三皇祖師會是錢塘一個民間的醫學組織,是為了紀念神農氏而成立的。
吳人傑便是當代會長。;
第三十五章:大考
“再過三天就是大考之曰,今晚我就去一趟考棚,給陳大人送上千兩白銀,務必讓你這個小畜生在這次大考中脫穎而出。”
吳人傑坐在家中,看著一旁不爭氣的兒子,心裡也是有些犯愁:
“大宋朝中,讀書人的身份是最尊貴的,而商人則屬於下九流、甚至是不入流的,比之耕地的平民也有所不如,若要出人頭地,只有走讀書、入仕這條路。”
“只是名額所限,千軍萬馬爭過獨木橋,想要考上去,談何容易?”
吳人傑心中盤算著:“這次大考一共有七個名額,永豐學堂的第一神童周博文算一個,明陽學堂的張玉堂、蘇定方、許仙算一個,縣太爺的公子陳大少算一個,這樣算來算去還剩下兩個名額,兩個名額,僧多粥少,一個就價值千金啊。”
東南名勝,錢塘自古繁華。
錢塘縣中有錢人多的是,都眼巴巴的盯著這七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