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此話之後,嶽明隊賈南秋道:“姐姐的父親是御史中丞賈運大人吧?怎麼賈大人也捨得將自己的女兒送進宮呢?”
賈南秋聽了此話之後,咬了咬嘴唇道:“原本父親選的是姐姐進宮的,可是臨進宮前姐姐得了惡疾,所以我便進宮了。”
什麼惡疾,嶽明一聽便明白了,撇嘴道:“一定是姐姐的姐姐不想進宮所以才裝病的,現在她脫離苦海了,卻將你推進了火坑。”
賈南秋一笑道:“你錯了,是我自願進宮的,本來父親是想放棄的,可是抵不住我自己願意進宮。”
“你自己願意進宮的?”嶽明瞪大眼睛問道,根本就不相信賈南秋所說的話。
賈南秋也不爭辯,這時候小嬋找了繡花的樣子出來了,放在了賈南秋的跟前,賈南秋拿了樣子伸手抵到嶽明的跟前道:“你先看看這幾個樣子你喜不喜歡?”
嶽明伸手去接,不成想賈南秋露出來的手腕上隱隱的似是有一道淺淺的疤痕。她忍不住驚訝的問道:“姐姐你的手臂上這是怎麼回事?是傷疤嗎?”
賈南秋的手猛地縮了回來,將手臂用袖子掩了,笑道:“是小時候太皮,自己弄的。”
她說完此話之後,覺得自己有些過於緊張了,嶽明並沒有問她的傷疤是怎麼形成的。
還好嶽明並不是那種難應付的人,聽了她的話之後,見她臉上的神情變了,便忙道:“姐姐放心,我是不會給你說出去的。”
說完此話。嶽明一臉促狹的道:“為了這個傷疤。姐姐家裡一定花了不少銀子給那些人吧。”
賈南秋一笑,沒有說話。
論理身上有疤的人是不允許進宮的。
其實,嶽明不知道,太后為了收住皇上的心。倒是偏重了長相。其他的便都好說。
嶽明自然也知道這點。
賈南秋姿色出眾氣度非凡。這點小傷自然便不算什麼了。
不想賈南秋倒好像是很怕人知道她身上有傷似的,隊嶽明臉上的神情也變了。
嶽明見賈南秋的神情淡淡的,便沒有久留。拿了花樣子便起身告辭了:“姐姐歇著吧,等我看完了,便給姐姐送過來。”說完便出了賈南秋的房門。
送走了嶽明,賈南秋輕輕的將自己的衣袖撩了上來,露出了裡面猙獰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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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珂自從在搬進楚王府之後,好像又回到了過去一半,心情也比以前要舒暢了,雖然進進出出的人很少,不過,心情卻與以前不同了。
柳珂安頓下來之後,便命吳儀出去打探柳青的下落,可是打聽了月餘也沒有打聽到,大約柳青得了柳鐵生的訊息之後便二人相攜離開京城了。
柳珂也便將此事丟下不管了。
這日,柳琀帶了人前來探望柳珂。
柳珂聽說柳琀來了自然是萬分欣喜,忙迎出去道:“怎麼我搬了這麼長時間,你才來看我,本來我是想派人去請你的,又怕你們家的長輩多心,便忍下了,總算是將你盼來了。”
柳琀見柳珂的氣色很好,便放心了,聽了柳珂的話之後,臉上紅潤,沒有分辨,拉著柳珂的手邊朝裡面走去,邊走邊道:“我今天來事給姐姐送人來的,我想著姐姐剛搬過來,肯定最缺的便是上下搭理的人了,我變帶了一個人牙子來,她已經調了十幾個小丫頭,還有幹粗活的婆子來,你看看哪個適合便留下哪個。”
柳珂聽了此話之後,並沒有跟她客氣,笑道:“你有心了,我正打算這買幾個人使呢,你倒送的及時。”
進了房門,槐香忙給柳琀上了茶,柳珂只是低頭看了一眼,並沒有用,依舊與柳珂說話:“姐,你聽說了嗎,我們家那個嫁進宮之後,並不受皇上的待見,日日以淚洗面呢。”
柳珂聽了此話之後,臉上無奈的一笑:“有所耳聞。”
柳琀冷冷一笑道:“姐姐知道現在誰在皇上的跟前得臉嗎?”
柳珂搖搖頭道:“不知道,皇后的事情,也是那日容茗來訪的時候說起的。”
“蘇淺秋!”柳琀說完之後,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幾分譏笑:“當日姐姐為了舅舅冒那樣的險,又是找住處又是請大夫的,後來還想辦法將舅舅帶進了京城,不成想蘇家表姐竟然就是這樣報你的恩的,真是人心不古,就連舅舅也說著吧,若是沒有你,他可能早就死在苦寒之地了,到頭來還是站在了蘇表姐一邊,難道他在陷害姐夫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