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座塔樓上,一年之中,只有新年來臨之際,主教才會來這裡進行禱告,向女神祈求一整年的平安。
“還有些時間,就這麼幹等著似乎太浪費了。”
帕海貝爾正坐在愛蘭德爾對面的長椅上,一手托腮,原本儒雅的臉,此時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出幾分邪性,他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接著說道。
“如果這是在我們過去閱讀的那些傳奇故事裡,現在應當是所謂“反派自白”的時間了吧。”
他打趣道,但愛蘭德爾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你把帕海貝爾怎麼了?”
她質問道,眼前這名青年顯然和自己認知中的相去勝遠,她懷疑是邪教徒冒充用以擾亂人心的。
“我就是帕海貝爾啊,可憐的愛蘭德爾,難道你要我把過去的那些山盟海誓都重複一遍才肯確認嗎?”
帕海貝爾無奈地攤了攤手,他身上依舊是那件牧師的長袍,卻顯出另一個意義上的驚悚感覺來。
“你。。。。。。”
愛蘭德爾一時語塞,她與帕海貝爾的那些誓言應當只有他們兩人才知道,但心底裡,她又懷抱著一絲僥倖。
“不過話說回來,你所熟悉的帕海貝爾又是怎樣的?”
帕海貝爾站了起來,一步步靠近愛蘭德爾,輕輕托起她的下巴。
“成熟?穩重?溫柔?拜倫維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牧師?”
“呸!”
愛蘭德爾啐了一口唾沫,卻在距離帕海貝爾臉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下了。
“魔力壁壘,青銅階。。。。。。你什麼時候?”
這正是魔力壁壘的體現,愛蘭德爾有些吃驚,原本帕海貝爾表現出的不過是黑鐵上游的實力,難道他一直在隱藏實力?
“還是來說說關於帕海貝爾的事吧,我的愛蘭德爾。”
他微微一笑,接著,愛蘭德爾只覺得一陣頭疼,一副朦朧的景象便出現在她的腦海裡。
那是一個衣著光鮮的貴族,流連於花柳叢中,對著女神許下了誓言,卻在對方大著肚子來找他的時候一臉冷漠,徑直將那女子踢出了家門。
“這是我的父母,一個貴族與***很尋常的搭配。